这话问得实在露骨,谢安屿嗓子眼紧,几不可闻地嗯声,手心出汗。
余风靠过来,舌头在他嘴唇上轻轻舔下,舌尖勾着他唇线点点上移,舔到鼻尖,最后落在眼周。
“想亲你很久,喜欢上你后每天都在想。”
“谢安屿。”余风声音压得很低,“喜欢你很久。”
余风笑着骂声:“滚。”
余风走回屋里,电视机还在播放脑残家庭伦理剧,他找到遥控把电视关。
“等会还回去吗?”余风跟谢安屿确认。
谢安屿虽然脸皮薄,但向坦诚:“……不回。”
余风关掉大灯,留盏床头灯,掀开被子躺进去,他往旁边挪挪,给谢安屿空出半张床来。
”
余风松开谢安屿,谢安屿没头苍蝇似想找地方躲,余风捏下他耳朵,说:“他都知道,不用躲。”
说罢余风去开门,谢安屿也来不及找地方回避,周祎把包递给余风,视线扫到屋里某位小帅哥。
谢安屿看起来还挺淡定,点头礼貌打招呼:“周老师。”
周祎啧声,指着余风问谢安屿:“他把你拐过来?”
谢安屿在余风旁边躺下来,房间里空调打得很低,谢安屿躺进来时候带着身冷气。
余风摸下谢安屿手,问:“空调要打高点吗?”
“不用。”谢安屿手心逐渐发热,沉默几秒,说,“哥,把灯关吧。”
余风嗯声,松开谢安屿手去关床头灯。
四周陷入黑暗,余风声音在谢安屿耳边响起:“刚才亲得你舒服吗?”
“自己过来。”
周祎笑笑:“你余哥可真是苦日子熬到头,美得他啊……”
周祎走之前把余风拉到外面提醒句:“你可悠着点,别忘他才十九。”
余风斜眼看他:“十九怎,又不是未成年。”
“哎哟,敢情您是真今晚就打算不做人?之前没少对着小谢拍那本杂志干那档子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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