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谢安屿哑着嗓子问。
余风知道他在问什,说:“厕所解决。”
他正打算掀被子,谢安屿忽然拽着他手把他拽回被窝里。谢安屿力气那可不容小觑,打架那狠,手上怎可能没点劲儿呢。
余风手腕都被他抓疼,他笑下:“你手劲真够
可事实上,他根本没法掌控节奏。
余风摘掉眼镜放在边,谢安屿还在亲他下巴,有样学样,也学着他探出舌尖来,勾着他下颚线。
余风手绕到他腰后,按住他腰把人按到自己跟前,碰到,谢安屿浑身抖。
余风手搭在谢安屿腰带上:“难受吗?”
谢安屿低着头,身体跟余风无意识地贴得更近,他点点头,头发轻轻蹭过余风下巴。
谁能受得被人这舌忝,余风舌头是热,软,从谢安屿眼周辗转到他眼睛,缓慢地,带着热意地,把他睫毛舌忝湿。
谢安屿睫毛直颤,余风话让他头脑发涨,温热呼吸扑向他脸庞,从嘴唇点点往上扫,扫到鼻尖,再扫到眼睫,仿佛要把周围仅剩那点空气都从两人呼吸之间挤出去。
余风没摘眼镜,镜框时不时地碰到谢安屿鼻梁,谢安屿浑身温度都在升高,脸是烫,碰到镜框时都觉得触感冰凉。
谢安屿抓住余风衣服下摆,腿动下。
这要是再没变化,他就不是个发育健全男人。
“愿意让弄吗?”
谢安屿没回答,抬头咬住余风喉结,牙尖轻轻摩着那小块地方。
他根本不需要回答,眼下行为已经表明切。
谢安屿弓着身子侧躺在床上回神好久。
“去隔壁帮你拿条干净裤子。”余风说着坐起来,谢安屿拉住他手腕。
谢安屿呼吸变沉,闭着眼睛吻余风下巴,他可能是难为情,微微侧过身,身子下意识往后缩下,像是不想给余风发现似。
谢安屿呼出热气在余风镜片上蒙层水雾,余风视线片模糊,他贴着谢安屿眼尾顿住几秒。
他以为自己可以掌控节奏,让谢安屿慢慢适应两人之间转变关系,如果谢安屿喜欢只是荷尔蒙分泌引起冲动,只是少年人情动时兴起,只要他把握好分寸,那切还有转圜余地。等谢安屿回过神来,切又回到原点,到那时谢安屿不至于懊悔,他也不至于失望得彻底。
他没那从容,他甚至想过会不会明天醒来谢安屿就变卦,重新审视现实,跟他说:不好意思,昨天冲动,们还是跟以前那样吧。
他知道这种情况发生可能性几乎为零,但还是会控制不住地去想,去预设最坏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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