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叹息声:“也只能这样。”
小半会后,她问:“你夫君出去也有好些天,可传回什消息吗?”
沈寒霁出公差已有五日,温盈也没想过会收到只言片语,毕竟直都是这过来。
但随即又想,这沈寒霁与过去两年有所不同,总该不会真寄信回来吧?
只是随便想,温盈也没把这想法当真。
以那调香阁名气,金都可不知道有多少达官贵人占股胭脂铺子想与其合作。但调香阁都把这些推,从而帮助个未出阁姑娘,怎能让人不起疑?
但愿是她想多。
这时,下人说大伯母来,温盈便屏退青竹,让人请大伯母进来。
大伯母带着急色进厅子,温盈问:“大伯母是怎?”
厅中只有蓉儿,大伯母便放心说:“先前在东街看好铺子,掌柜竟然说不肯租。”
名气,也抬不起价格。
所以定量供货给那些在金都已经小有名气铺子,不过是几年时间,调香阁名气便活跃在金都贵妇贵女茶席谈话之中。
再说那东家,听说样貌俊美,爱穿红衣。
个月会去进次材料,而其余时间都在加家中调香。往来人,也是些结伴而来使香和使胭脂贵妇贵女。
因招待女客居多,东家也避嫌,在隔壁租个宅子用来招待女客,而宅子下人都是婢女。
正要说没有时候,下人匆匆拿来信件,说:“娘子,驿差方才送来三爷信。”
温盈听到沈寒霁给她写信,
温盈闻言,眉头皱:“掌柜不是都已经收定金吗?”
大伯母道:“那掌柜忽然后悔,不想租,说要把先前给定金都退回来,且也愿意多付两倍违约定金。还没应,便暗中去查查,好家伙,竟然是有人想要截们胡。”
大伯母继而道有人看中她看中铺子。原本和掌柜谈好月租二十五两,但那人多加两租金,同时也答应违约定金他来付。
如今东街铺子,租金合适,且地理地位好,温盈寻好几日才看中。不仅给租金,也是盖印。
温盈思索半晌,随即道:“这样不守信用屋主,便是以后租他地方,也指不定闹出什意外。且好地方多去,别单独在家铺子上面吊着,及早再另寻他处。但也别应得太快,先拖拖。”
听着这些信息,好像也挑不出任何差错来,温盈皱眉思索许久。
没有任何差错,又怎来把柄?
难不成是她多想?
温盈叹口气。如今只能等,等刘家女是不是真得到调香阁帮助,然后开铺子。
若是如此,那多少都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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