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前往
他笑道：“只是想提醒你，似他这种灵识自启，最不稳定。
如果没有人指点他，说不定就会出现危险。比如，他不懂元炁之妙，却擅自调动元炁，又没有运用元炁
能力。结果会如何？想你应该清楚，不用提醒你。”
“不想他入道。”
“哈，你以为入道那
容易吗？”
“那……”
不过，他根本不知何为开灵，也不知道如何运用元炁。上次他在归义坊能杀死那头鬼卒，应该只是
个意外。还有，他履历很干净，没有值得怀疑地方。”
“那他是灵识自启？”
“应该是这样。”
李客师看着李大勇，道：“五郎，你别是因为三郎缘故，为他遮掩吧。”
“这有什遮掩，你可以自己去查证。”
李大勇跪坐在李客师旁边，看着缥缈雾气，沉声回答。
“你这人，也忒无趣。”
李客师不满道：“就不能快意些，总惦记手里鲸珠有意思吗？”
李大勇也不说话，只伸出手，然后看着李客师。
“好吧好吧，真怀疑你是不是种，没有半分情趣。”
夜，已深。
水雾缥缈，把昆明池笼罩其中。
子时，湖水突然翻滚起来，波涛汹涌。
个巨大黑影缓缓浮出水面，喷出股水柱，瞬间化作雾气，令水雾更浓。
雾气缥缈，向四周扩散。
李大勇看着李客师，那张没有丝毫情感死人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你教他？”
“你怎不教。”
“明日要去百济。”
李客师闻听，脸色变，“去百济作甚？”
“据说，鬼室福信和妖僧道琛近来与顺奴走很近，不知在商议何事。
“可按道理说，似他这种灵识自启，不应该至少观察年吗？”
“观察他作甚？”
李大勇迈出大步，凝视李客师道：“可警告你，你别乱来。三郎生前说过，想他这辈子可以平平安安过普通人日子。就让他做个不良人，你休想掺和进来。”
“不掺和，没想要掺和。”
对于李大勇颇为无礼态度，李客师毫无在意。
李客师嘟囔着，从榻座边上木盒里，取出个玉制盒子，放在李大勇手里。
“是不是你种，你可以问娘去。”
李大勇拿
玉盒，起身就要走。
李客师倒也不生气，轻声道：“怎样，可看出来历？”
“精充、气足、神全，已经开灵。
那黑影在水面壶升忽降，荡起圈圈波浪，向四面八法推动。
观鲸楼，是丹阳郡公府最高建筑。
李客师懒散坐在榻上，看着飘散而来雾气，露出抹和煦笑容。
“鲸儿又在顽皮。”
“是啊，今天是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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