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去,踩下那柔软碧绿草丝,看向邵钧,抬抬眉毛:“很软,也很痒。”浅绿色草叶折断,将白皙素足染上草汁,他动动脚趾,显然觉得这样感受很新鲜,又踏几步,才又穿回鞋子,和邵钧总结:“下等人爱好。”
邵钧无语,看着少年继续游手好闲地游荡,大概终于有些累,他找处花坛边长椅上坐下来,靠在原木背椅上微微扬起头闭起双眼仿佛休憩般,整个人都沐浴在夕阳里,橙红色光给他侧脸勾勒出道柔软透亮金边。
邵钧坐在他旁边,看到远处正在下沉夕阳,心里只是在计算着接下来去哪里筹集第二期药费,拜花间风之赐,他拿到颇为丰厚遣散金,但是这样也只是够第二期药费三分之罢,至于靠范彼得,那肯定是不可能再找到做花间风替身这样厚美差。
看来只能继续去天网里黑拳继续陪练来钱比较快,邵钧正沉思着,忽然听到身边柯夏说句话:“太浓。”
邵钧怔,转过头看柯夏,看到他依然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几乎疑心自己听错,柯夏嘴角弯弯,继续说话:“晒天花香,你不是说想要闻吗?虽然你闻不到,可以告诉你,这个味道太浓,各种花味道都杂糅在起,并没有你想象那美好——当然,可能是因为精神力太高,所以感官过于敏锐,在那些精神力过低平民闻来,大概还不错。”
……
邵钧只好应声:“知道。”
柯夏继续道:“还有什开重型机车飙车,和好兄弟狠狠打架什,有什速度能比得上机甲在空中疾驰速度呢?又有什格斗拳击,能比得上驾驶机甲战斗快乐呢?至于烈酒味道……只有下等人才用酒精麻醉自己,你如果有精神力话,当精神力用到极致时候,会有更大满足感和愉悦感,那是所有软性药品和酒都没办法比拟……再说女人嘛……”他拉长语调,几乎是带揶揄笑容睁开眼睛看向邵钧,冰蓝色眼睛里都是嘲笑:“太弱易碎品……难以交流并且心情阴晴不定……”
邵钧觉得自己如果有身体话,现在应该是羞愤交加,万恶贵族阶级,万恶有精神力人种,他还真就是个普通俗人,只是,谁想到年前眼前这还哭着喊着要妈妈熊孩子,今天居然本正经地和他谈女人?他边腹诽着,面上仍然保持着面无表情,这时候忽然有个声音插进来:“啊不好意思。”
两人转头,看到个红头发年轻学生,他手里拿着个相机:“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在拍照片,忽然看到你们俩,画面实在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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