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那些都无关紧要。
“在看什?”姜危桥走上前去,看到他放在膝上那个旧相框。”没有扔吗?”唐彦拿在手里,问他。
“你送东西,怎舍得扔。”
“可是你也没有把照片放进去。”
姜危桥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个长方形密封匣,打开来,里面是张自拍照。就是那天晚上,用姜危桥不算太好前置摄像头拍摄合照。
“你要这个做什?”
“咱俩拍张合照,回头洗出来,放到相框里,就算是你送生日礼物。”姜危桥对他说。
比起别,这几乎没有什所求。
唐彦没办法拒绝,两个人挤在前置摄像头里。
按下快门键那瞬间,姜危桥亲他脸颊。
在姜危桥给他买咔蒂亚那个四年前晚上,他问姜危桥:“你过生日,总得送你件礼物吧?”
姜危桥左右看看,找到个路边摊位,拿起这只相框:“彦彦哥,买这个。”
唐彦困惑,但还是掏钱。
十五块八。
有零有整。
还有些年岁,外面白色油漆都发黄斑驳。
是那种放在学校门口文具店里,花上十来块钱,任何人都可以购买量产劣质相框,却放在姜危桥奢华办公室里,周围不是荣誉、就是藏品。
瞬间拉低会长办公室档次。
谁进来看到那个相框,都要觉得好笑。
唐彦没有笑,他操控着轮椅停留在靠窗办公桌旁,拿起那个相框,翻过来看。
唐彦肩膀颤,忍不住眼眶干涩起来。
“直留着。”姜危桥说,“每次想把合照夹进去时候,就觉得无法面对你双眼,照片里,你
*
不知道什时候,外面下起小雨。
姜危桥进来时候,就看见唐彦靠在轮椅上,面朝窗外,安静地看着雨景。
路灯光晕在雨帘中变得温柔,成团绒雾,这样光晕勾勒出唐彦略显纤瘦侧脸。眉宇间独属于年轻人开朗青涩已经尽数褪去,困难浸润他,让他带着些忧郁。
可是他还在这里,就还有无尽未来和可能。
“这话什意思?”姜危桥指着上面英文故意问他。
“Imissu'somuch.非常想念你。”唐彦没有拆穿他。
“嗯,也特别想你。”
明明是字之差,意思已经变得暧昧。
唐彦有点不好意思,捏着相框问他。
那个相框里什照片也没有夹,仅仅只是个旧相框。里面装着还是出厂时打印纸,淡紫色纸张已经褪色,上面印刷着英文字迹也变得斑驳。
上面写着——
Imissu'somuch.
*
他记得这个相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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