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呢。
陆昀修看着面前白色长袍,眼眸晃动瞬:“不知道为什,但确实在忍不住追逐你,你很吸引,和是人是鬼没关系,只因为你是江绵。”
彩灯华丽流转圈,陆昀修抬手,揭掉江绵鬼面具,露出那张让他魂牵梦绕脸。
“能看到你,能碰到你,能和你说话,好像已经很满足,你不用担心自己是鬼,是在担心你会不会鬼魂体质而随时消失掉。”
江绵几乎忍不住要说出“行刑者”三个字。
江绵咬咬嘴唇。
远处旋转木马传来温柔轻音乐,启动后在江绵鬼面具上映层又层色彩。
陆昀修看着他:“你不要担心,是怕。”
江绵眼睛忽眨动下,他心底从未有刻像现在这样烦乱。
“你怕?你怕什,你什都有,而什都没有。”江绵看着他道,“你真是对无底线,这种话都自欺欺人可以说出来。”
他接着回答:“也不怕。”
气氛沉默瞬。
为什对他这好这温柔,让他对行刑者无法逃离无法忽视。
“是鬼!”江绵骤然回头,“看清楚,是鬼,你和只鬼拍照片,邀请只鬼回家,为只鬼种花开花嘘寒问暖,还跟到这里!”
陆昀修眼睫微动,但目光自始至终追随着江绵:“知道。”
行刑者担心鬼怪会不会消失掉,真是可怜又可笑。
“命硬着呢,还能再陪你玩玩。”江绵语速缓慢道。
可是江绵鼻尖有点红,唇色也有点红,让陆昀修想起可爱脆弱草莓尖。力气稍微大点就要坏掉。
“但你还是很难过。”陆昀修摩挲下手指,夜风
陆昀修拧起眉头,重复:“是怕,有点担心。”
江绵又问:“你担心什?”
陆昀修胸膛缓缓起伏,性格所致,他不知道怎表述更复杂情感,语言因此显得过分直白,直直戳入江绵心底。
“担心你不要,担心就算把你笼络在别墅,你也总有天会走掉,不知道该怎留住你,只好对你加倍好,让你习惯存在。”顿瞬男人又道:“江绵,你为什不学习下,怎依靠相信别人呢?”
你为什不依靠别人呢?江绵愣怔恍惚。
江绵听他道:“知道在做什,如果不愿意,没有人可以强迫。”
陆昀修收起伞把,站在他半米处:“就算你是鬼,也是只胆小鬼。”
江绵抬眼看他。
陆昀修果然是他想象中淡定:“是不是怕不要你?所以直没有说过。”
他等江绵坦诚身份等很久,但江绵戒心实在是太强,也太难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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