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问好笑吗,在想怎回答你。”低沉声音从背后袭来,行刑者和他保持个绝对安全距离。
“现在告诉你,觉得不好笑。”
自相识以来,陆昀修从始至终都在他背后追着,此时也是这样。
江绵听
陆昀修怎会有害怕这种情绪呢?陆昀修可是真正鬼见愁,谁都奈何不他。江绵不想再去看对方神色,好像不看就可以逃避些他不想知道事情。
全身心情愫波动居然系在只鬼身上,就连他都感觉到有些荒谬,更何况陆昀修。
他本来……
本来是想好好给他说,也小心试探靠近过。
身份迟早都会掉,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陆昀修总有天会知道,只不过当下尤其意外狼狈罢。
玩家没找到,反倒自己马甲掉个痛快。
江绵抬手关住柜门,转身,将白袍侧影对准行刑者。
鬼面具狰狞可怕,但面具下眼睛却清澈无比,仿佛里面住个漂亮纯善灵魂。
江绵懒得再走路,经历场骗局心情也不太美妙,索性借着拖地白袍掩饰,稍稍飘离地面。
他靠近陆昀修,看他眼,对方手上还拿着刚才保护他伞。
障入障,念之间。”徐独障还不能控制他这久。
江绵微微歪歪脑袋,“怎就入自己障呢?”
徐独愣住:“你在说什啊……”怎会有鬼怪能在瞬间就复刻别人障术……
这不可能!
江绵看着徐独,垂在膝上双手缓缓拿上来。
鬼屋正是营业黄金时间,方才被封闭尖叫透过层层墙体传递过来。
江绵往鬼屋外走,出后台更衣室,外面是被华丽彩灯照亮半个游乐场。
他抬头看看,身旁跑过小朋友,瞧见他吓哇声哭出来。
身后跟随着传来熟悉脚步声,江绵停下,下秒肩膀处轻轻搭住个熟悉东西。
是实木色伞把,认识他之后,陆昀修买很多这样伞,因为知道他晒不太阳。
陆昀修眼神自始至终都跟着他。
江绵:“好笑吗?”
陆昀修没说话。
江绵:“怕吗?”
说完不等对方回答,兀自低笑声:“算,不问。”
他弯着眉眼温柔笑,下刻,双手毫无预兆拍和在起——“啪”。
柜中猛地传来道尖利叫声,江绵心中窝火反而表情平静,觉得自己多少失些准头,不过就算搞不死这个戏弄他人,半死不残成效还是有。
他缓缓站起身,没有回头,但他知道陆昀修定在看着他。
看着这在他二十多年人生中都没有亲眼目睹过,惊世骇俗切。
这可怎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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