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觉得十分有趣了。
她敢来玩怀礼。
怀礼自然是要一次次地玩回来的。
怀礼在这种事儿上可从来没有输过.
画廊的事儿暂时搁置,为开画廊筹钱的行动却没停。
怀礼笑道,“那我替您问问。”
这幅老晏没买下来,认为既然是画给怀礼,便不好据为己有了。
但他一直追问这画为什么不在怀礼那里,却挂在这个画廊,怀礼却是不答了。
送老晏回去,怀郁琢磨了一路也没想起怀礼有个会画画的朋友,临下车,突然恍然大悟了。
怀郁突然转过来神秘兮兮地问后座的怀礼:
女人也没少送给过你东西。
怀郁没说出后半句。
“画的很漂亮啊,怀郁,我那天拍的那副画和这副的主题差不多,两个可差远啦。”
老晏凑上前仔细打量起来。
他眼睛不太好了,今天出门特意带了个放大镜,好似真将这幅画当做是谁画给怀礼的了,一边端详着,一边问:“怀礼,你认识画这幅画的么,认识的话可要告诉爷爷啊——”
什么的,要是柔柔接手了这些东西都得败家似的变卖掉。
晚了几日没回上海,积攒了很多工作消息,怀礼陪老晏和怀郁上楼参观时注意力还在手机上。
上方还在弹消息。
这里展览的东西确实没几件值钱的,老晏喜欢搞收藏,懂点艺术皮毛,便指指点点的,没能入他眼的。
直到二层参观到一半,突然驻足。
徐宙也近来一直进进出出,几乎打听了所有在北京的朋友,下决心要把画廊为她开起来。
南烟被他搞得十分焦虑,
“那副画,是不是南烟给你——”
怀礼唇角轻轻弯着,依然没回答。
兀自下了车,去扶老晏。
——靠。
怀郁不知是激动还是什么,狠拍了下方向盘。
怀礼此时将手机收回了口袋,走了过来,稍稍低身,也学着老晏打量起来,好似称叹着问:“确实画的不错吧?”
“不错,不错,”老晏直点头,还给怀礼比划着墨的深浅与笔法的用心。
怀郁察觉不对劲儿了,匪夷所思,“——你真认识?”
“嗯,认识,”怀礼淡声说,收回目光,“还挺熟的。”
怀郁还没开口,老晏却是欣喜若狂:“那你快联系联系,她要是愿意专门为我画一幅就更好了——”
怀郁先大惊小怪起来,开着玩笑:“——哥,这画儿不会是画给你的吧?”
老晏也注意到了,跟怀郁一起笑呵呵的:“还真是!我这老花眼啦——差点儿没看到。”
怀礼没抬头都知道说的是哪一幅。
他闲适地倚住二层栏杆儿,长腿疏懒地交叠,淡淡地笑着应:“只看到了个名字就觉得是画给我的?”
“那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