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在他身上惆怅不已,“到时候咱们只好离开大邺到别处去,走得远远,谁也找不到咱们。”
他笑笑,小声道:“通州码头停艘宝船,是偷偷安排在那里。船上什都有,哪天见势不妙咱们就跑吧,不拘去哪儿,到番邦隐居也不错。”
仿佛那种生活触手可及似,彼此紧紧依偎,坚信走过这段波折就顺遂,以后有大把时间可以弥补之前遗憾。众目睽睽下大声地笑、放肆地手牵着手,谁也不能把他们怎样,想起来就让人快活呵!
他按在她腰背上手渐渐滑下去,落在紧实臀瓣上,嗡哝道:“今儿不想走,至少前半夜不走,成吗?”
她当然想留他,高抬起手来抚他脸,广袖落下去,露出雪白光洁臂膀。他见势立刻追过来,楸住仔细地吻,从手腕直到肩头,可是她却笑着往回缩,“不成啊,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丧气地蹙起眉,暗道这丫头,突然长出心眼子来。正懊恼,隐约听见有悲鸣,高声低声,九泉底下飘上来般。他不耐烦道:“陈庆余那头都招,明儿回禀太后,这事该有个断。”
她迟疑下,“你是说他们真有染?不是你屈打成招吧?”
他瞪她眼,“你糊涂?她如今这样处境,没这层关系,哪个会冒这份险?个小小太医,能得皇后垂青,脑子热连命都不要。可惜她所托非人,草芥子样下九流,能帮衬到她什?她要是识时务,就不该来招惹,这下子倒好,害人终害己。送她程好叫她上路,切都是她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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