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紧唇,蹙眉看着她,脑子里千头万绪,却不知道怎挽回她。女人绝情起来,任你使尽浑身解数都没有用,他颓然靠在案上,半晌慢慢点头,“如果你真这希望。”
她转过脸往外看,树下人影徘徊,是彤云。见她露面忙来接应,低声道:“人都上乾清宫赴宴去,主子不能久留,回头叫人起疑。”说着瞥他眼,颇有责难意思,不敢发作又吞回去,
片皮肤没有温度,冰冷入骨。他心里惊,才想起她久病初愈,经不起他这折腾。索性托着臀瓣抱起来,到宝座上去,这来结合得更紧密,她发出似哭似笑声音,分辨不出是什滋味。
他放她仰在那里,俯身来吻她额头,留连着,慢慢挪到她耳畔,“不要爱皇上好不好?你会和他日久生情?”
她窒下,他声气里有哀恳味道,这种话不应该从他嘴里说出来,她也不知道怎回答。抬起手扶住他腰,带动起来,这是无声邀约,他懂。果然他忘刚才话,投入新轮燃烧。音楼眼角蓄满泪,在黑暗里抚摩他脸,仔仔细细地描绘,即便有肌肤之亲,也还是看不见未来。除非大邺真土崩瓦解,否则他们这样身份,没有别出路。
他也怕?怕她爱上皇帝。他不知道那些都是表面文章,人总要向现实低头,她早就妥协。
窗外渐渐转亮,花园里敲打声响也淡,月亮从团黑影里脱离出来,仿佛从来没发生过什,照样若无其事洒得满世界清辉。
他眉眼恍惚,但是极其熟悉。他那好看,曾经高不可攀,没想到最后竟然落进她荷包里。她手从他腋下穿过去,压下他肩头,让他紧紧抱住她。隐约,疼痛里升腾起快意,她抬抬腰,轻轻吟哦。他立刻得鼓励,愈发激烈地碰撞,每下都要撞碎她心肝。她是不打紧,只要他快乐。
又是轮疾风骤雨,她在昏沉里感到腌渍痛,痛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终于过去,她手覆在他背上,氤氲汗气渗透过缎面,他安静下来,难得温驯。隔阵撑起身子,想说什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定眼看着她。她轻轻推开他,蹒跚着找到衣裳,件件重新穿回去。整理好狄髻拔门闩,没言声,提裙便出去。
他不放心,很快扣好鸾带跟在她身后,她人有些木蹬蹬,经过穿堂到前面屋子,也没左右看就要迈腿,被他重新拉回来。
他看她脸色,两颊酡红,但是精神头不济。自己对她做这样事,还能盼着她好!他羞愧难当,嗫嚅道:“今天事……”
“就当没有发生过。”她撑着门框说,“再也不要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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