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锐点点头:“是他。我让人侧面查了下,他改了名字,曾用名谷学达,现用名谷裕。就是他。梁逢当时入狱时因为职务侵占,合同是梁逢签的,钱是梁逢转的,大笔资金不知去向,才产生了近千万的罚金,公司层面所有的现金流向他都撇得一干二净。我不可能跟这种人做投资。自然也不会有好脸色。”
“怪不得他觉得我眼熟。”裴文杰说,怒意在心中酝酿,“他倒是好,把自己的简历吹得精彩万分,如今都已经进C轮,很快就要IPO。可是替他背锅的梁逢,之前都经历了什么。”
“所以你想怎么样?”
裴文杰拿着云卓的材料翻了翻,冷笑了一声:“他不是找投资吗?先送他一个发财梦吧。”——
圣诞节快乐。
上看到不耐烦的神色,尤其对于投资方。”
“云卓网课的年报我们专家团队已经看过了,曲线确实很漂亮。”谭锐对着裴文杰继续说,“据我所知好几家投资公司都已经入局了。”
“我不喜欢吃别人剩下的东西,甜头太少,风险太大。”裴文杰道,“但是这不是你拒绝他的根本原因吧。”
谭锐把桌上关于云卓网课的宣讲资料翻开,翻到创始人介绍那一页,递给他:“你看看谷裕的资料。”
裴文杰接过来阅览。
在谷裕的资料最开头就介绍了,他曾经在二零一二年到二零一三年间在西北支教,而支教的学校就是远溪中学。
“他是远溪中学支教?”裴文杰诧异,“那么他应该跟梁逢是同一届的老师才对,为什么我没有印象有个老师叫谷裕。”
“只有有个姓谷的老师,实习期过去没多久就没上班了。是远溪当地人。这个人我记得的原因就是他当初下海开了培训班,后来还忽悠梁逢当了企业的法定代表人,最后害得梁逢入狱,自己逍遥自在。”
裴文杰打开手机,翻出谭锐当时给到的调查梁逢背景的资料,那个坑了梁逢一道然后跑了的垃圾名字叫做谷学达。
裴文杰皱眉,问谭锐,“是不是改名字了?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