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能压制鬼怪为他工作，仅凭
个人类是不行
。
想到自己对他还有这样不同意义，这被薅羊毛‘鬼’自己倒是开心起来。
顾正中原也是人，有些根深蒂固‘人鬼相隔，近之有害’思想，安以农和他在起，是付出
许多代价（时不时生病，没法结婚生
下棋顾正中忽然感到背后发凉，他转过头，却只看到安以农低头专心写作。
过两日，安以农提出自己想法。
“你说要聘请谁？”顾正中个活两百多年鬼，还是第次被人想法惊到拿不住茶碗。
“妖鬼皆可，不过
囊中羞涩，恐怕只出得起几盒线香，所以还是请鬼合适。”
“……”别人知道身边人是鬼已经受不，听到要折寿更是避之唯恐不及，这位倒是好，上赶着要拉帮子鬼给他做工。
都要感慨，做小笔记时候，铅笔比毛笔好用多。
商队沿路做生意，所以到地就要停三五日，他们走个多月也没有走出两百里。这正合安以农意，他要感受最真实风土人情，三五日还不够呢。
游玩之后，他往往还要写篇游玩心得，甚至画幅画。
“等回去，便集结成册，自费印刷。”安以农笑着说。
不过他最重要收获却不是这个，而是每个地方物价、特产、气候、土地资源等等。每到个地方，他都会根据后世经验假设几种脱贫致富方法，会思考怎
样用最温和方法达到最好效果。
“为何突发奇想？”
安以农不好说这是道士养小鬼带来灵感，只大义凛然道：“妖魔鬼怪和人样，都是这片大地上诞生生灵。只不过人族霸道，占之后就说自己是万物之长，其他所有都是歪门邪道。
“认为，既然都是这片土地滋养出来生灵，们之间就是平等，像雇佣其他人样雇佣妖鬼，并无不妥。”
这是官方腔调，他就是想要好用又不贵廉价劳动力，而已。
“先生可愿助？”安以农拿着青瓷茶壶给顾正中倒茶。顾正中这下可是明白，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
沿途风景再美，安以农也没有忘记自己努力科考目。
“不过还是不太全面。”停留时间太短，想要真正解个地方，至少得住上几个月，否则知道都是皮毛，“如果有百度……诶？”
安以农视线缓缓看向顾正中：虽然他没有百度，可他有顾正中啊。
顾正中是鬼，还是个很有能力鬼，那他手底下，是不是就有很多可以用人（鬼）手？
想想，总没有人会防备只看不见鬼。而且，鬼，般都有特殊能力，他们视角搞不好更加全面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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