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打扰顾正中,自己翻开地图做着标注,并且磨墨准备写游记。
“做出铅笔,实在是很有必要啊。”每当这个时候安以农
事后,安以农去信,将自己准备游历事情和国子监祭酒说遍。他文章华美,字里行间流露深思熟虑后真诚,国子监祭酒也被打动,允他两年后再来上学。
之后他又将马车改装番,让它更适合远行,便带着车夫和护卫上路。
他们是跟着商队起走,商队领头听闻他是个举人,感慨他年轻有才能,未来必是前程似锦,无论如何都不肯收费用。
安以农想想,说自己这路可以顺便教导商人两个孩子,抵这笔费用。
商人大喜,路更是照顾有加。
那造福县,岂不能抵挡个十年,二十年?如果再进步,造福府、方,和你白头偕老,也不是不可能。”
安以农直接抓住这个逻辑漏洞:“相信自己能做到,先生就不信能做到?”
他态度如此直接、果断,给人以无限勇气。在他面前,好像那些阴阳相隔,那些病弱和无后,都不是什大不事情。
顾正中瞬间甚至是受宠若惊,还有被命运垂青窃喜。
安以农堆歪理,加上顾正中自己也暗暗地希望两人能有机会,所以杯茶喝完后,顾正中就稀里糊涂地答应和安以农结伴而行,两人起穷游。
“东家,烤好肉夹饼。”车队停下开火做饭时候,护卫拿着个肉夹馍样食物过来,两个饼夹着片菜叶子和剁碎肉。
说来也巧,这护卫正是当年和安以农起逃荒汉子,本家人,姓田,名田志。
他母亲临走前吃安以农个柿饼半斤粮,他就记好几年,后来他发现安以农家中有那种特别纸(压花餐巾纸),就把他找出来。
所以这会儿知道安以农要远行,本来直跟着商队行走做护卫他就自告奋勇来。
安以农拿着分量十足饼,就着水囊中清水吃,用薄荷茶漱口才回到车厢,车厢里顾正中正在下棋,他捻着枚黑色棋子眉头轻皱,据说这是很出名残局。
结果第二天安以农就病。
“你敢走,以后就真再也不念你,以后辈子个人,孤独终老,倒也不错。”躺在床上安以农咳嗽两声,眼角湿润。
话说成这样,顾正中还能走?他不但不能走,还要留下来照顾生病之后变得格外‘脆弱’安以农,任劳任怨,再看不出点妖邪气势。
当然,顾正中还顾忌和尚话,并不敢靠太近,更不敢亲热。所以每天晚上安以农在屋里安睡,他却在屋顶和乌鸦吹夜风。
乌鸦:……鸦生寂寞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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