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之间没必要……”
“是你没必要。”迟也打断他。
车里安静下来。往景区去路修得又宽又平,到晚上没什车
喻闻若跟出来,两人下楼上车,直到车开上出城区高速,迟也才终于开口。
“你怎把课转过来?”
喻闻若侧头看他:“什?”
“那个冥想课。”迟也看着路,有意不看他,“这课是包吃包住整套,没听说还能走读。”
喻闻若没说话。
曼菁为难地看着他,喻闻若道:“没事,阿姨您直说。”
“那个文章写得怎样,阿姨也不好说。”李曼菁皱着眉头,“但你既然是小也好朋友,他遇到困难,你总应该帮他说句话,对不对呀?”
迟也把筷子放,脸色已经很不好看,“妈,你什都不知道,别瞎指挥他。”
李曼菁缩下:“好好好,妈不说。”
喻闻若沉默半刻,突然道:“阿姨说得对,是不好。”
迟也:“你说这是酒店给你公关礼,那就更不可能随便转让。你到底怎转?”
喻闻若:“没什,只是给徐穹打个电话……”
迟也:“你掏钱吗?”
喻闻若又抿紧嘴,不开口。
迟也从鼻子里呼出口气:“你掏多少?”
迟也喉间突然哽下,他转过脸,眼眶无法控制地红点。李曼菁顿时像个做错事小孩,小心地打量着迟也:“小也,怎?”
迟良其实没听明白他们在说什文章,但他拉妻子下,轻声道:“小也,去拿爸爸泡药酒来给小喻尝尝。”
迟也低低地“嗯”声,站起来走开。迟良又朝喻闻若举杯:“白酒是不是太冲……”
迟也把他们说话声音都抛在身后,径自穿过客厅到阳台。迟良泡酒在半人高大玻璃罐里,上面还罩块花布,防日晒。迟也原地找找,想拿个碗之类东西接点。时没找到。他掀开花布,看见玻璃罐里人参须像活物般,在水里轻微地摇曳,只觉得胃里泛上来股猛烈酸。他紧紧咬住下唇,没忍住,两滴眼泪争先恐后地坠下来。迟也狠狠抹把脸,吸吸鼻子,又压回去。
他把药酒端回去时候神色已经如常,迟良跟喻闻若聊得不错,李曼菁时不时插两句嘴,左右总离不开要给喻闻若介绍女朋友。迟也很沉默,喻闻若笑着应两句,时不时地转头看迟也眼。饭后迟良还想留喻闻若再下会儿棋,喻闻若看看迟也神情,识相地婉拒盛情,告辞。李曼菁跟着送到门口,说明天去酒店再见,晚上再跟她回来吃饭。喻闻若刚应下,迟也脸色就更难看,抓车钥匙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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