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哪儿话啊,高兴还来不及呢!”喜乐连忙糊墙,“就是有点凄凉……您说关爷,陈爷,还有郑爷,这都是咱们太监里顶尖儿人物,祖宗样存在。说是没,人就没。不知道未来咱们是个什日子……”
“师父,咱们会不会遭报应啊。”喜乐叹口气。
何安冷笑声:“遭
“郑秉笔,您已经是司礼监秉笔。”何安道,“大伴?回不去。”
郑献本要发怒,结果听到回不去三个字,又像是戳中心事,顿时蔫儿下来,咬牙切齿道:“何安,你好,你好很。”
“咱家当然好得很。咱家这个人,最喜欢逞口舌之快,斗嘴皮子、落井下石。心眼儿呢,也是小得很,睚眦必报。哪怕是条狗,咬疼咱家,咱家也不会放过它。”何安嘴角翘,“没什事儿话,咱家就先告辞。郑秉笔。”
他最后三个字咬极重。
气郑献浑身发抖。
人们抬开门栓,刚打开门,从外面涌入太监就脚个将人踹倒在地:“怎这般慢!”
接着后面穿着绿色蟒服郑献就慢悠悠踱步跨入门槛,左右瞥瞥,不高兴道:“闹腾什呢,惊扰殿下休息,到时候都得掉脑袋?”
他说完这话也并不真心实意去管束自己下属,回头瞥见何安站在殿外,脸色更是阴冷,走几步站到何安跟前儿。
“哟,这可稀客,什风把您何厂公吹道端本宫里来?”
“自然是殿下召唤。”何安道,“郑秉笔这说什话,好像您还在这宫里当差似……还是说秉笔还想做回您太子大伴?”
何安心里终于是舒坦点,把盒子交给身边喜乐,趾高气昂走。
等回去路上喜乐说:“郑秉笔这是急?”
“嗯,怕是来找太子哭诉。”何安道,“瞧着他这趟没什好结果。太子因为之前他要收拾那事儿没办利索,反而被秦王殿下得先机。如今仁亲王死,太子担心这事儿跟自己撇不清,心里不知道多想离郑献远远儿。”
“那郑秉笔这次真不行?”喜乐说。
轿子里何安嗤笑声:“怎,你心疼他。”
何安抱着那匣子下台阶,走进才瞧见郑献那张阴霾脸上片蜡黄,又显得苍老些。以前爱涂脂粉这次也是没打半点儿。想必是之前老七死事情让他担惊受怕很是阵子。
“何安,大半夜你在端本宫也要逞这口舌之快?”郑献冷着脸子问他,“咱家直就是太子大伴。这身份万年也轮不到你。”
盈香惨死时模样还历历在目。
何安心口阵恶心:“嗨,合着师兄还拎不清自己个儿身份呢?”
“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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