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急问:“系统,那香烛可有解药?”
[宿主,香烛没有毒,自然也没有对应解药。]
霜绛年又叫住位楼里姑娘:“朋友闻多香烛,身子不适,姑娘可有解药?”
“有啊。”姑娘巧笑靓兮,向他勾勾手指,示意他附耳过来。
霜绛年靠近,那姑娘忽地踮脚,在他颊边落朵胭脂吻痕。
人族形态时无意识地冒出冠羽,再加上闷热与反常烦躁,说明……
晏画阑红着脸,双眸迷茫:“还没到繁殖期啊。”
霜绛年眼疾手快,九刺飞出,刺灭香烛。
这间风月楼多为修士提供服务,里面香,自然也有针对修士催情之效。
他没有这方面困扰,也从不踏入风月楼步,未研习过此药,竟是在这里疏忽。
“听见吗。”晏画阑坐在榻边,朝着霜怀泰咯嘣咯嘣捏拳头,“如果把今日之事说给另个人听,次日便是你死期。霜家在这弹丸之地确有些话语权,但偌大妖族要想捏死只霜家,轻而易举。”
霜怀泰眼泪崩出来,疯狂点头。
霜绛年根手指把他点晕过去。
他回头,余光瞥过晏画阑,猛地呆住。
“怎?”晏画阑身上闷热,不停用手扇风,“哥哥回心转意,觉得好看?”
断几根肋骨,四肢全折。
他口中塞只又大又圆馒头,旁边还掉着另个。
也算是得偿所愿——和“美女”进行番“紧密”接触,还吃到肖想已久馒头。
晏画阑烦躁地拨弄头发:“本来是想杀,但下手之前,他说他姓霜。”
霜绛年随口:“没贸然行事,有长进。”
“
晏画阑注视他目光,越来越迷恋,越来越火热。
就像之前在海底样……不,还要更炽烈、更失控。
他摇摇晃晃站起身,向霜绛年走来。
霜绛年心头跳,步步后退,忽然推门而出,又锁紧房门,下个简单封印,把他关在里面。
“你在这里等。”他隔着门对晏画阑道,“去去就来。”
霜绛年:“……你头上长草。”
晏画阑狐疑地摸向头顶。
他头乌发之间,俨然生出簇孔雀特有冠羽。
羽管支起来,末端盛放着簇簇扇形靛蓝绒毛,聚在处,像顶小头冠,又像束捧给配偶花。
冠羽振动和开屏时尾翎振动相似,都是为吸引配偶,展示自己性感与美丽。
“不是因为怕霜家,怕惹麻烦。”晏画阑不爽,“只是因为他和哥哥有血脉之连。”
霜绛年动作微顿。
地上人肉粽子更惊恐。
什妖王,什血脉之连??
“他还不该知道这些。”霜绛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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