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纱帐外角落便传出霜怀泰焦急“呜呜”声。
霜绛年从晏画阑四肢缝隙间钻出来,撩起纱帐,下榻,走到霜怀泰面前。
霜怀泰被捆成只人肉粽子,脸上鼻青脸肿,初步看身上也
霜绛年眼神飘下:“能看上你这幅尊荣……那人口味真重。”
听这话,晏画阑不动声色地嗅下自己身上气味。
味重吗?咸吗?哪有。
他面上继续板着脸:“有人追求,哥哥就不吃醋?”
霜绛年只觉对方凑过来,离他颈间越来越近,边喷热气边磨牙,似乎得不到想要答案,就会口咬下去。
帐中空气闷热,弥漫着香烛散发出甜香。钢铁般手臂牢固地禁锢住他腰身,不顾他退缩,另只手掌则抚上他颈侧。
晏画阑将他按在榻上,居高临下睨着他,手指摩挲着他温热颈动脉,似是威胁,似是调情。
“郎君哥哥害得好惨。”他薄唇翘起,如抹胭脂般殷红,“现在才来担心,是不是为时已晚?”
他早已褪下易容术,张脸凌厉俊美,雄性特征突出,却比那女妖更艳上三分,侵略性极强。
霜绛年气定神闲:“你误会。”
日出将至,三三两两食客结伴步出风月楼,楼里有片刻清净。
忙碌整夜打手和各家少爷护卫也昏昏沉沉,要喝花酒,要打起呵欠,失往日警惕。
迷烟混在胭脂水粉香里,守在霜怀泰门外两名护卫,不知不觉地倒下去。
走廊尽头,现出霜绛年身影。
他快步走来,附耳在门边细听,眉峰轻蹙。
“以后再告诉你。”他低声道。
总归没有直接否定。
晏画阑心里酸涩又甜蜜,挂念着哥哥心脏里有忘情事,不敢紧逼。
霜绛年推他把:“霜怀泰怎样?”
“杀。”晏画阑哼声。
“嗯?”晏画阑眯眼看他如何狡辩。
“你误会,不担心你,是只担心你杀他。”霜绛年笑,“莫非陛下介妖尊,还怕自己落在金丹期小修士手里,清白不保?”
“那谁知道呢?”晏画阑磨牙,“无人能抵挡本尊魅力,追求者那多,万就心软,从呢?”
缩骨功他也不再用,此时身健美紧实肌肉跃然而出,仙裙撑破,丝丝缕缕缠挂在胸腹间,勒紧胸肌和腹肌。
穿出去,是能吓死打老酸儒、再吓傻打花花公子程度。
为何半晌都没有传出声音?
莫非晏画阑真……
他推开门。
红粉纱帐里悄无声息,似乎坐着个人影。
霜绛年眉峰更紧,就在他触碰纱帐之前,只手陡然从中伸出,猛地将他拽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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