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允难得不去注意苏言在干什,而是将心底话重复遍。
他急切地说:“大夫,她怎?”
大夫沉吟片刻,心说人家小两口感情这好,应当不会在意这点事情,更何况妻主也让自己直言。
于是他咳声,道:“切记,此后半月,你们妻夫二人不可同房……”
苏言:“……”
却听那大夫又道:“只是……”
“只是什?”
苏言和谢明允几乎同时开口。
大夫擦擦额角汗,道:“可否请令夫郎回避下。”
苏言:?
细腻点,直接道:“小姐你,你不是那什啊。”
苏言:“……”
合着个两个当她身患绝症是吧!
“出去吧你们,”苏言十分头疼挥挥手,“这屋子太小,实在是装不下这多‘大夫’,还是未经‘望闻问切’就能猜测病情那种。”
此刻,真正大夫高深笑,动作有条不紊地打开药箱,取出垫布。
刷下,微红血色仿佛呼啸大雪,顷刻间就铺满谢明允白净脸。
仿佛毫未察觉屋中气氛,那大夫又“添油加醋”般本正经道:“不过,亲吻是没问题,舌头相缠也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苏言:?
什相缠?
舌头什!?
谢明允愣,心里登时紧,似乎生怕是什坏事,不能跟自己透露。
苏言没想太多,也并不觉得以她自己对身体症状感受,这点药会有什大问题,没什不能在谢明允面前说。
于是她说有史以来让她最后悔句话
“大夫,你有话直说吧,在他面前也没什不能讲。”
顺带绕过大夫,抬头向床边谢明允投以个安抚眼神,仿佛在说:“不会有事,放心吧。”
苏言顺着她动作,任由人家专业诊脉——她倒也不是自己不行,但医者不自医,自己上手总有种坏规矩别扭劲儿,左右也不是什大事,干脆就让人家大夫诊断吧。
谢明允在旁,神色比她这个病人还紧张,苏言不由得失笑,颇为放松地问:“大夫,应当无大碍吧。”
大夫沉着脸,不知道是职业习惯还是别什,总之谢明允看得神色紧。
大夫点点头:“药效不强,本身也不是什毒药,只是会暂时紊乱血脉,几炷香时间就好。”
谢明允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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