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吟闻言略微有些惊诧,大姐跟姐夫去世后,这管家可谓是深得‘萧言’心,怎突然就要把她赶出来?
陈吟以往在管家这里得过不少好处,现在见到这种局面要是不知道还好,可既然知道,哪怕装样子也得关心两句。
“你且说说是怎个事情?”陈吟将轿帘掀开,抬眸看向旁边管家。
对上这张脸,管家不由吞咽唾沫,立马弯腰将手腕递过去,比贴身伺候小
陈吟这几日说是趁着年关去寺里给全府上下祈福去,暂时不在府里。
管家宁愿少拿月钱都上赶着去伺候他,不是忠心耿耿,而是跟他有腿。
萧言目露同情看着管家,心说那就是个海王,府里但凡有点姿色女人,哪个没跟他不清不楚过?
萧言摆摆手,示意都拉出去。她连陈吟都要起送走,怎可能还往他院子里留人?
家丁得令,半点都不犹豫,麻溜架起不愿意离开管家拖到门口。不听话下场就在眼前,她们可不敢再犯。
屋里没有人,水盆里却备着热水,桌上摆是他爱吃糕点果子。
平时生活节奏被打乱,阿离捏着糕点目露茫然,有些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去发呆还是去做别事情。
院子里传来低低哭声,像是隔着极远距离,听不甚清楚。阿离想想,开门出去。
萧言今日起来后将府里有问题不忠心下人清换个遍,包括昨天被萧言训斥那个起,整个陈府走有十来人。
个别不想走,便哭着诉苦,说自己或者家里怎不容易,求萧言留下他们。
管家气眼睛发红,正要破口大骂萧言无情,就看见上山祈福陈吟回来。
陈府下子赶出来不少人,门口闹动静有些大。本来坐在暖轿里陈吟都打算直接进府,却因这吵闹停下来。
“怎回事?”柔媚男声从轿子里飘出来,还没见着人呢就先听见声音。
管家目露欣喜,立马跑到轿子旁边,个三十多岁女人竟红着眼睛说,“郎君您可要为做主啊,家主无缘无故竟要把赶出去!可是府里老人,她这样做岂不是会寒大家心?”
嫁出去男子再回娘家就不能再被叫做少爷,而是唤作郎君。
这个时候都知道不容易,平时懒恨不得四个棒撑着时候怎不说自己有多苦?
萧言面无表情,挨个点出他们问题,让他们走明明白白。
包括府里管家,萧言都给换。
那管家不愿意走,见求萧言没用,竟然把陈吟搬出来,说她对陈府感情深,实在不行她就去陈吟院子里伺候,只要留下来就可以。
说让萧言问问,若是可以她都愿意少拿点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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