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又宽又大,太适合,尤其是发出吱呦声犹如伴奏,听阿离面红耳赤,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
翌日清晨,阿离难得坏自己生物钟,睡到日晒三更才醒。
身上清爽干净,中衣也被人换,阿离下意识低头往亵裤处看,那里平平无凸。他轻轻舒口气,随后想到什又不由别开视线红脸。
萧言靠近时候,阿离本能抗拒,眼睛不住盯着萧言脸看,目露惊慌不安,像是要不停地确认她是谁样。
萧言看到阿离这幅样子福至心临,觉得自己忽然明白什。
平时夜里阿离不敢先睡,是因为原主曾经想要强行“抱”过他。阿离那时候被吓着,才落下这个后遗症。
萧言把渣女又拉出来在心底鞭骂顿,面上却极其温柔,让阿离时刻能看到自己眼里爱意。
阿离懵懵懂懂,眼里蒙着水光,呼吸滚烫,难受像个躺在被烧红铁板上鱼,总想被她翻个面,鼻音轻哼,真是该软软该支棱支棱。
身体异样让阿离慢慢清醒过来,整个人低着头僵在原地。
他觉得这可能是萧言锅,但萧言看起来神色自然,眉眼无辜,手老实规矩停在他膝盖处,并未往上挪动半分。
“……”可身体这有主意还会抬“首”表示这事,阿离也是头回碰到,神色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滚滚热意上涌,阿离脸色绯红,轻轻缩回双腿,两手抱紧膝盖,蜷起来。
这个姿势憋他鼻尖冒出晶莹细汗,目光无措左右乱看,要是无意中触到萧言视线,更是被烫着似慌忙躲开。
跟萧言比起来,阿离就是这方面小学鸡,所有东西都是萧言手把手教。他只顾得沉浸其中,几乎是还没明白怎回事呢,头脑就片空白。
阵阵余韵激阿离头皮发麻眼尾泛红,手指无意识攥着萧言袖筒。
这种感觉,要阿离半条命,实在是太刺激。
他以为软下来就算完,但对于眸光幽深萧言来说,离才刚削皮,这就只是个开始。
顾忌着阿离情绪敏感,萧言温水煮甜离,步步蚕食侵占,终于在这张拔步床上如愿喝口冰糖离汁。
难受。
阿离喉咙发紧,指尖攥又松松又攥,最后下定决心拉着萧言衣袖,抬眸求助似看她,呼吸沉沉,想说什又不知道怎开口。
萧言目光落在他那里,反手握住阿离皓腕,手掌顺着藕节似小臂上滑将人顺势压在床上,单膝跪在他身边轻声问,“难受?”
他抿唇,红着脸不敢看她。
“帮你。”这三个字萧言用尽毕生演技才让自己口吻冷静神色沉稳,免得绷不住笑太大声惹他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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