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毕竟也才两日,他也怕他要是下就表现出要残害三殿下屁股意思,会吓到人家,只好暂且装人模狗样些,掩饰下,不过心里却还是没放弃自己小算盘,只换温和策略,打算循序渐进,逐渐瓦解三殿下防线。
果然昨日拉着他先是谈会天,没多久贺顾就开始手脚不老实摸来摸去,直摸三殿下也脸色不对——
两人在夜色里、远离着大营这边篝火,如何腻歪暂且不提。
反正贺小侯爷总结下,还需努力,不可得意,更不可放弃。
眼下他这不,就准备继续却河边会三殿下,只不晓得这个忽然蹦出来,要找他摔跤神经病是谁。
擦掌、跃跃欲试。
贺顾武艺绝群,上次来弓马大会就很是出番风头,只是那时他年纪还轻,无法拔用,但少年人嘛,有点本事就憋不住,难免要抖三抖,何况他本事还不小,通嘚瑟后,自然是彻底声名远扬。
只是嘚瑟时候,还是货真价实小屁孩贺顾,如今这壳子里装得却是活过回,自然没那强烈嘚瑟欲望,只是人怕出名猪怕壮,人人都知道他贺小侯爷有本事,传十十传百,最后连那些外邦夷人也好奇起来,心痒难挠,定要找这位京畿勋贵子弟中第武勇小侯爷比个高下。
“听说你很厉害,是天朝和样年纪人里,最勇猛,你……来和摔跤吧!”
贺顾:“……”
贺顾蹙蹙眉,道:“你谁啊?”
那金发卷毛少年闻言,睁圆眼睛,似乎不相信竟然有人不知道他是谁,气鼓鼓道:“父亲是草原上最勇猛汗王!”
贺顾感觉
被这位金发蓝眼,生十分西域卷毛少年,拦着他要和他比摔跤时,已是庆典第三日,也就是最后日,天色将晚,贺顾正准备脚底抹油跑路,偷偷溜去月神石边会三殿下。
虽说没人知道,他这皮囊里灵魂,已是活第二回,可情爱这种事,他也是头遭陷进去,至于那边三殿下,更是货真价实十九岁,血气方刚,初尝情爱滋味,二人皆是时有些沉沦,无法自拔,连着两日晚上都在河边腻歪到直到月上中天,才各自回去。
贺顾不知晓三殿下是怎想,总之若不是白日里必须留在庆典上,又要顾及旁人目光,他才不得不装副和三殿下只是寻常郎舅俩道貌岸然模样,其实心中早就恨不得日十二个时辰都和他泡在起。
而且男人嘛……只要确定关系,就难免要开始馋那档子事,这是天性和本能,除非被阉过,否则是不可能真有几个男子能面对心上人坐怀不乱,做得柳下惠。
贺顾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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