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苏然。”
江虞深呼吸，嘴唇颤抖着吐出冰冷字眼：“你越来越不听话
。”
“
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她猛地推开怀里人。
程苏然猝不及防失去重心，从沙发上滚下去，跌坐在地，抬起
张布满泪痕
小脸，绝望地看着江虞。
“你再说遍？”
“说……不要礼物，不要钱……想要你……”程苏然抽着气，眼眶泛红，字句地重复。
心口沉甸甸大石头轰然坠地。
她没有退路。
也没有再支撑下去力量。
虞挨着她坐下，长臂伸，将人搂进怀里。
个轻盈吻落在她唇瓣上。
“明天下午要不要送姐姐去机场，嗯？如果有课就算，哦，不对，你在期末复习，应该没课吧？还是好好复习，好好考试，等姐姐回来。”她噙着淡笑，嘴里碎碎念，宠溺眼神是温柔乡。
程苏然贪恋地看着她，又失神。
“这次主要在巴黎、米兰和纽约，你有没有想买东西？想要什
礼物？姐姐给你带。”
那人脸色灰暗，眼神阴冷，居高临下俯视她。
“到此为止。”
“姐姐……”程苏然爬起来，伸手试图去抓她衣服。
江虞迅速起身，避之不及似躲开那只手，阵风般走到门边，抓过行李箱，决然离去。
“姐姐……知道不应该……不应该贪心，可是控制不自己……对不起……对不起……”有好多好多话想说，可是什都说不出口，那些矫情，泛滥，幼稚话。
眼泪汹涌而出，她抱住江虞失声痛哭。
江虞双目呆滞，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成千上万只苍蝇振翅乱飞，撞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突兀地胀痛起来。
碎片般画面在她眼前闪啊闪……
失控。
“不要礼物……”
“嗯？”江虞好笑地挑眉。
程苏然注视着她，重重地咬下嘴唇，轻声说：“想要你。”
空气刹那凝固。
江虞笑容也凝结，看着女孩清澈眼眸里情愫渐浓，深情款款，她脸色点点沉下去，骤然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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