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
“哎。”
女孩抬起头，眼神有
瞬
茫然，刹那间又恢复
清明，露出笑容，“姐姐，晚上吃什
呀？”
“吃你喜欢。”江
昨夜宿醉，程苏然睡到十点多醒，晕晕乎乎吃午饭，坐上回市区车才清醒点。
她软绵绵地靠在江虞怀里，心口揣着块沉甸甸石头，闷得喘不过气。
睡觉也没有好。
她可能不会好。
溺水感觉，拼命想抓住什，越挣扎，沉得越快。
温热呼吸夹杂着烟雾尽数扑在她脸上。
“味道挺不错。”
声线低哑，眼神暧昧。
江虞微微皱眉，轻斥道：“别闹。”
“好，晚安。”白露挑眉娇笑，抓过她手，把烧半烟卷夹回去，转身离开。
倦色，不像是起夜或被吵醒样子，笑着抱住她，“这话应该
问你吧？大半夜不睡觉，在阳台上吞云吐雾，原来是烟瘾犯，哈哈哈……”
细瘦胳膊环住她腰，整个人亲密地贴上来。
江虞却也没挣脱，掸掸烟卷，轻吸口，视线转回去，“睡不着。”
“你妹妹呢？她喝那多没事吧？”白露用脸蹭她头发。
淡淡烟雾吐出来，无声融散在空气中。
到酒店，江虞交代司机送田琳回去，牵着程苏然上楼，回到属于两人“小窝”。
“然然，头还疼吗？去房间再睡会儿吧，姐姐先收拾东西，晚上们去吃好吃。”
“睡不着，就坐这里。”程苏然抿抿唇，挤出个无力笑容，走到沙发边坐下，便不再说话。
江虞怔怔，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却也说不上什，没多问，转身进主卧。
只用十分钟，她把收拾好大行李箱推到门边，走出房间，只见程苏然动不动坐在沙发上，保持着姿势不变，像个木头人。
江虞静默在原地出神。
半晌，冷风吹来，她打个哆嗦，将手中半支烟摁灭在铁栏杆上，丢进垃圾桶……
……
翌日上午，办完抽奖活动，江虞以公司名义给每个人发红包。
明天就要飞欧洲，她必须提前回去收拾行李，早打电话给小周交代清楚，中午吃完饭，她带着程苏然和田琳返回市区。
江虞沉默片刻，说：“她不是妹妹。”
白露稍有怔愣，没想到她会直白告诉自己，本来已做好帮忙隐瞒准备。“好吧，知道，是你养情人。”
“嗯。”
江虞低笑两声，烟灰自指间簌簌掉落。
“没什可大惊小怪，要是像你这样有钱有地位，能养十个。”白露嗤笑，不动声色地伸出手，面说着面夹住她指间烟卷，取走，凑到自己唇边，慢悠悠地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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