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吃惊得说不出话来。诗人把他部分钱给,说
“11月3日。
“天气越来越冷。
“诗人说要去给他挚爱扫墓,走就是好几个月,最近喝酒都不痛快。慈善机构开始分发过冬东西。
“要说,慈善机构那些老爷们就该看看们住桥洞。床薄薄棉被用什用,得厚实些才能不漏风。不过,他们睡觉地方和们可不样。他们还能有女人躺在床上呢。
“还是得把去年被子也翻出来,不过,谁知道被老鼠咬多少口,被虫子产多少卵。这事儿都懂,但是没办法。老爷们抱软绵绵女人,就只能抱虫子。那虫子还会咬呢。
“诗人说,这种态度太粗,bao。
“有什粗,bao?这世界就是这样。不是烂在这儿,就是烂在那儿。人嘛,死之后总会腐烂,只不过提前会儿开始变烂而已!
“……
“5月29日。
“诗人们情况看起来不怎样。他们本来就没几个人,也不怎和其他人交流。只是和其中个诗人比较熟而已。
爱起死掉,但是他还得给他挚爱下葬,让他挚爱灵魂安息。
“问他,流浪者还这矫情吗?死都死,还要下什葬?就地烧成灰然后把撒不就行?
“这话说挺粗鲁,当然知道。不过那时候喝酒,不太清醒。唉,日记里写点自己想法可真不容易。觉得被他们同化。
“而诗人就回复说,那是他们习惯。
“习惯?真搞不明白。总之,诗人说他已经把他挚爱埋好。可也没见他赚什钱,怎就有钱买墓地?这年头块坟墓都贵得要死。
“……
“3月21日。
“冬天都过去,诗人才回来。真不知道他究竟去哪儿。回来时候看起来挺精神,好像他挚爱又复活样。
“诗人说,他也要迎接他命运。
“隔会儿才明白,他说命运是什意思。他们这群诗人注定要死在异乡。
“对,他名字叫奥尔德思·格什文。
“说这名字听起来挺体面,他这人怎就变成这样?
“然后他又开始唠唠叨叨他挚爱。呸,晦气。和这人起聊天就只能闷头喝酒,任何个字眼儿都能让他想到他挚爱。
“不过反正是他请喝。
“……
“要是死,肯定让人把把扬。这事儿就是这样。
“……
“4月28日。
“这地方最近不太平。
“不过和们这种烂人没什关系。反正去哪儿都是烂着。指不定对面还不希望们去那儿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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