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三下五除二,把那药膳吃个干净,邢忠咋摸良久,忽然开口道:“乖女儿,昨儿约莫是伤脏腑,怕是要在这里将养几日才好起身。”
“这如何使得?”
邢岫烟闻言不禁愕然,急道:“昨儿是赶巧,现如今您既然醒酒,哪好继续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
邢忠连连摆手:“你也留在这府上,伺候几日便是。”
乱转,也不知是在盘算什。
邢岫烟见状,也只能叹口气,默不作声舀药膳喂给邢忠。
“乖女儿,你说这药膳里都是什东西?燕窝不像燕窝,嚼着还有股怪味儿。”
约莫是觉得气氛有些压抑,邢忠咯吱咯吱咀嚼着,心不在焉问句。
就听外面忽然有人笑道:“这是正经金丝血燕,比起般燕窝可是要金贵十倍不止呢,也就是咱们老爷太太阔绰,等闲人家可舍不得拿来待客。”
却原来是方才那婆子,端盆温水去而复返。
邢岫烟忙起身接在手里,又婉拒那婆子留下来伺候洗漱提议。
好容易打发走那婆子,转回身却见邢忠正两眼放光盯着那药膳,像是要把眼珠子挤进去,好沾沾富贵似。
邢岫烟无奈叹口气,上前重新端起药膳道:“既然是姐姐片心意,咱们可不好浪费。”
邢忠张嘴接住勺,感觉似乎比方才美味百倍不止,于是不等咀嚼完,又忙张嘴示意女儿继续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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