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青忙把头摇
拨浪鼓
般，笃定道：“
与娘子身体康健，何曾用过什
丸药？”
孙绍宗又问两个丫鬟，也都是连连摇头。
如此说来……
这东西极有可能，不是案发现场原有之物。
也就是说，这很可能是凶手带去现场。
凶手就是柳毅青本人，因而自然不需要顾忌什？
把脑子里猜疑，简短记录在纸上，孙绍宗又追问道：“除此之外，你们可还有什要补充？”
因见柳延当真补充
些细节，那柳长风顿时也来精神，回头许诺道：“谁要是还能想出什有用，老爷定有重赏！”
这重赏之下，果然又窜出个‘勇夫’。
却听桑有福嗫嚅道：“大老爷，小人……小人也瞧见些东西，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将那捏扁蜡烛丢到旁，孙绍宗又吩咐道：“你且试上试，看这蜡烛与你在凶案现场发现蜡烛，软硬、韧性上有什差别。”
那柳延拿着蜡烛捏几下，又使劲掰成两半，这才摇头道：“这支蜡烛要软些，不如们府上硬。”
啧~
王府用这种蜡烛，硬度已经不低，柳家却还要再硬些——看来应该是曾经持久、深入使用过，否则不至于会明显变型。
那这个新出现细节意味着什呢？
有就是那……那蜡烛根上有些发扁，似乎……似乎是被夹扁……”
原来是瞒下这等事儿，难怪这厮当着众人会有所顾忌。
孙绍宗稍沉吟，又进步追问道：“上面可曾沾染男子米青液。”
“这……似乎是有。”
“你不能确定？”
难道是
孙绍宗断然道：“不管有没有用，你家老爷都会有所赏赐！”
被这惠而不费许诺鼓舞，桑有福忙道：“小人扫撒血迹时，发现屏风前有些白色碎蜡，瞧着像是剥蜡丸时落下……”
蜡丸碎片？
孙绍宗将视线投向柳毅青：“你和孙氏，案发前可曾用过什丸药？”
“不曾！”
凶手是个变态？
所以他在进入贤者时间后，还冒着柳毅青随时有可能醒来风险，用蜡烛反复折辱孙氏？
又或者……
凶手其实是个快男，因秒射被孙氏给鄙视，所以借助外力发泄心中羞愤？
再或者……
“能！小人清楚记得，上面确沾男人脏东西。”
听到这里，孙绍宗伸手指不远处烛台，吩咐王府下人，取两根蜡烛下来，根送到自己手上，根给那柳延。
孙绍宗缓缓发力，把那蜡烛稍稍捏扁些，问柳延可是如此形状。
“还要再扁些。”
得到否定回答之后，孙绍宗又发力捏更扁些，这才得柳延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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