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柳延还未曾如何,柳长风便连声催促道:“都这等时候,你还有什不能说?难道是想害死少爷不成?!”
见官爷点自己名姓,老爷又是连声催促,柳延这才战战兢兢道:“不敢期满大老爷,小人清理地上血迹时,曾捡到根沾血迹蜡烛……”
这点其实卷宗上也有记录,不过孙绍宗看他模样,显然还有别内情,于是吩咐道:“继续讲下去。”
就听柳延吞吞吐吐道:“那蜡烛上除……除血迹之外,还……还有些黏黏糊糊东西,似乎……似乎是男人和女人那什时候,弄出来东西。”
“还
“冤……”
那柳长风正要喊冤,却听孙绍宗扬声问道:“宋济、柳延、桑有福,你等清扫凶案现场时,都曾瞧见些什,且给本官道来。”
三人显然未曾想到,官老爷竟首先问到自己头上,当下那柳延、桑有福二人便有些慌手脚。
而宋济到底是管家,比他二人还沉着些,当即便将当时被柳长风喊到后院,帮着清理尸首血迹事情,大致复述遍。
不过他话中提到,基本也都在江宁县卷宗上记录着,并没有什新鲜之处。
根据地形图和供状所诉,后院与前院之间,有仆妇二十四小时盯守。
而且因是阴雨绵绵,柳家家仆多是聚在起,处理些室内琐事,即便有人曾经中途离群独处,前后也还不到刻钟。
这点时间,翻墙摸进后院或许还有可能,但歼杀孙氏之后,再把她尸首绑在屏风上,意图嫁祸给柳毅青,却是绝不可能做到。
凡此种种,也难怪江宁县会在案情还存有疑点情况下,认定是柳毅青杀孙氏。
将剩余地形图,也都过目,孙绍宗这才将视线投向大门外,那熙熙攘攘十几名人证。
因而孙绍宗又追问句:“除此之外,你等可还有什要补充?”
“小人没有什要补充。”
宋济断然否认,但那柳延却下意识望向柳长风,连上似有为难之色。
这等小动作,如何瞒得过孙绍宗?
当即便点名道:“柳延,你莫非是有所隐瞒?”
“先将柳长风父子,丫鬟书萱、慕琴,以及管家宋济,家仆柳延、桑有福等人带上来吧。”
柳长风父子和两个丫鬟自不多说,后面管家仆人,则是当初负责清理现场之人。
李知县忙亲自下去传话,不多时便将那几人领进来。
柳长风是个富态中年人,其子柳毅青虽然披着枷锁,有些骨瘦形销之态,但论颜值还是稍稍高出孙绍宗头。
进门之后,父子两人先行跪倒,后面几个仆人随即也匍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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