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早有决心,但骤然间被揉进那宽广胸膛里,箐娘还是慌手足无措,听孙绍宗提起弹琴之事,忙顺势挣着身子道:“奴家也没别本事,只有这琴技还算入得耳,烦请将军稍安勿躁,容去取琴来。”
然而孙绍宗却哪肯放手?
反揽更紧些,另只手顺势攀将上去,只将那月白色长裙揉贴身,显出妇人丰熟紧致婀娜。
等到箐娘被撩弄心如鹿撞,再生不出挣扎力道之际,孙绍宗又在她耳畔吐着热气笑道:“就算要弹曲,也未必非要用到那死物件,不如小娘子与通力协作,不假外物弹上曲如何?”
箐娘恍惚间未解其意,却早被孙绍宗提起裙摆,将五根指头攀上去……
属提点之下,便希图以这蒲柳之姿,沾染些将军虎威,也好让乡民能有所顾及,不管对母子欺辱太甚。”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转为苦笑:“何况擒下那努哈之前,老爷为保住李家富贵,已然有意让民妇屈就那蛮夷。”
“既然屈就蛮夷都使得,如今民妇为保存李家上下性命,前来高攀将军虎威,想必老爷也是乐见其成。”
原来还有这出。
看来那李常顺斩立决,还是判轻些,像这种把自家女人出卖给蛮夷杂碎,合该先来个宫刑,去他那没用卵子。
有词云曰: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绿腰》。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
然后再弄个腰斩,最好是那种刀切不死,还能写上几个‘惨’字……
正在心下炮制那李常顺,忽觉肩头紧,却原来是箐娘诉完心事,又默不作声解开鎏金山文甲锁扣。
孙绍宗配合着,让她把那铠甲卸去,又看着她略有些吃力,将其挂在衣架上。
未等箐娘回头,孙绍宗突然猿臂伸,环住箐娘腰肢,不由分说将她揽进怀里。
将满是胡茬下巴,在她白净光洁脸上蹭蹭,嘿嘿笑道:“不说那些扫兴,方才听王振说,你要当面为弹上去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