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摘出来评价,也还算是在及格线以上,可要结合上下文来看,转变就太过生硬突兀。
不用问,这肯定是太子妃从中斡旋结果。
就凭太子妃兰心蕙质,嫁给他真是糟践啊!
孙绍宗心
“咳、咳!”
这动静听就是故意为之,孙绍宗下意识收住话头,用眼角余光狐疑向屏风后面扫量着,却只能隐隐约约瞧见,那屏风后面有个婀娜身姿。
而太子听这咳嗽声,眉头不禁皱,却并不想去理会,又沉声道:“你把王叔计划,复述给孤听,孤……”
“殿下。”
没等太子把话说完,那屏风后面又传出动静,这回干脆连咳嗽都不用,就听太子妃直接招呼道:“臣妾有事要禀明殿下,还请殿下借步说话。”
果然是有其叔必有其侄!
刚还说什‘吾之子房’呢,这听说自己没答应对付牛家,连前后因果都不问,登时就变脸色!
如此城府、如此胸襟,妥妥就是个扶不起阿斗,而这正是孙绍宗,原本直想同他保持距离原因。
不过如今被形势所迫,也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至少比起忠顺王来,这废柴太子要好忽悠多。
“殿下容禀。”
太子显得很是不悦,不过迟疑半晌,却还是乖乖到屏风后面。
只听得夫妇二人在那屏风后面窃窃私语,初时急促似硕鼠食粟,想来是太子心怀不满,出言呵斥;随后细密如蠹虫噬木,约莫是太子妃在附耳低语,面授机宜。
过不多时,太子又从那屏风后转出来,态度却与方才截然不同,就见他趋前几步,向孙绍宗深施礼道:“孤方才情急之下失礼数,还望爱卿见谅。”
孙绍宗忙闪身避过,正准备躬身还礼口称‘惶恐’,却被太子抢先伸手扶住,紧紧攥着他手腕道:“爱卿不必多言,若六叔若再敢使人逼迫,孙爱卿只管推到孤身上便是——牛家不过是苟延残喘疥癣之疾,孤焉能让吾之子房以身犯险!”
这番表演……
因为在来太子府之前,孙绍宗就已经打好应对腹稿,此时面对太子勃然变色,自是丝毫不见慌乱,只不卑不亢解释道:“自从北静王上书以来,牛家在朝野间可说是众叛亲离,衰微之势已成定局,眼下若是急于下手,反而可能会落人口实……”
“落人口实又怕什?”
太子疾言厉色打断孙绍宗话,愤愤道:“左右这次是王叔牵头,又归咎不到孤身上!”
还用得着归咎到你身上?
孙绍宗翻个白眼,正待给他分析分析当前局势,让他搞清楚保皇党上下,荣俱荣损俱损事实,那四季屏风后面却忽然传出两声轻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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