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还是去年那
尤二姐倒没什,香菱却顿时雀跃起来,只是却不敢开口应下,只巴巴望向阮蓉。
阮蓉迟疑半晌,却还是摇头道:“还是算吧,侄少爷他们这两天要搬出去,虽说未必用得到们几个,可也不好在这时候出门闲耍。”
“那就过两日再去。”
孙绍宗咬口烧饼,含含糊糊道:“这花会是贾府丞督办,直要持续到九月初十呢。”
阮蓉这才点头,又顺势在香菱脸上掐把,嬉笑道:“这可算是趁你意,到时候别忘多做几首诗给老爷瞧瞧,也让他知道咱家那女先生没白请。”
奶白色羊汤浓而不腻,撒上半把碎葱花、舀勺羊油炸茱萸、配上千层酥芝麻烧饼,在这温度骤降深秋时节,实在是不可多得美味。
孙绍宗用汤勺,把飘在表面茱萸压到汤底,碾出里面焦脆茱萸籽,又挨个把那泡软茱萸捡出来,在圆桌上凑小小堆,这才就着烧饼吃个不亦乐乎。
眼见碗羊汤飞快见底,孙绍宗正准备招呼石榴再添碗过来,忽然发现对面阮蓉几个,正捏着勺子来回搅弄,像是把那羊杂汤瞧出花来似。
他毫不犹豫把阮蓉那碗拿过来,边添调料边问道:“怎?这羊汤不和你们胃口?”
“也不是不和胃口,就是太油腻。”
香菱听这话,却登时想起孙绍宗昨儿布置任务,时间双颊滚烫,忙低头借那米粥遮掩。
家人说说笑笑吃罢早餐,孙绍宗又跟阮蓉打听,得知孙承业和于谦,准备今天先把行李运到新居那边,明早再正式搬过去住。
他便把张成和马车都留在家中,独自骑马赶奔太子府。
因昨儿下场豪雨,这街上还有些湿滑泥泞,孙绍宗出家门也不敢纵马疾驰——好在离太子府不远,他干脆收束缰绳,任由那马儿踢踢踏踏在街上丈量着。
虽说眼下大周朝称得上是内忧外患,但若只看这顺天府街景,却是比往年还要繁荣许多。
阮蓉说着,又向香菱、尤二姐扬下巴,道:“行,实在吃不下,就让人换两碗米粥来。”
旁边石榴忙带人把那两碗羊汤撤下去,换上两碗碧梗米煮稀粥。
这明着是体贴二女,但孙绍宗与阮蓉朝夕相处,如何不知道她心底小算盘——她实是想独享这份亲密,不愿孙绍宗食用二女剩下羊汤。
不过这等无伤大雅小心思,孙绍宗自然不会戳破。
如法炮制把茱萸压到碗底,瞧着金黄色茱萸籽,带着油星儿缓缓浮出水面,随口道:“狱神庙那边儿刚起花会,你们几个若是在家里闲无聊,不妨起过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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