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徐怀志还是个‘重男轻女’主儿。
“爹!您……您没事吧?!”
李贤看到父亲这幅模样,急膝行几步上前,伸手想要触碰李升脸颊,却又怕弄疼他,时哽咽无语,那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淌。
李升看到儿子跪在公堂上,也是不由吃惊,死命挺起脖颈,颤声道:“儿……儿怎得在这里?”
李贤把眼泪抹,正色道:“孩儿闻听治中孙大人今日升堂问案,便写状纸前来伸冤,爹爹放心,有孙大人过问此案,定能……”
这份诉状格式上虽有些问题,可内容却是条理分明,如果少年没有撒谎话,当真可以称得起‘神童’二字。
而且孙绍宗总觉得这‘李贤’二字,似乎是在什地方听过样子。
左右那李升、常氏,也还要段时间才能到场,孙绍宗干脆就在堂上,考校起这少年李贤来。
李贤虽有些不明所以,却也晓得自家父亲生死,此时皆操于孙绍宗之手,因此是殚精竭智以对,侃侃而谈竟无丝怯色。
到后来连孙承业也起兴致,接过话头考少年些经史子集学问,谁知少年更是信手拈来。
”
这话倒真是语中,既然李升和常氏已经认罪,又有什理由继续隐瞒尸体下落?因此这其中必有不妥之处!
而且那徐怀志断案出岔子,也不是次两次。
因而孙绍宗当下就命人拿自己名帖,去宛平县衙提那李升、常氏二人到堂审问。
待差役领命下去之后,孙绍宗又饶有兴致,将那诉状托在手中,问道:“李贤,这张诉状是何人所写?”
啪~
就听惊堂木响,打断父子两人别情,孙绍宗在公案后肃然道:“李升,这里可不是你们父子闲聊地方,陈栩失踪当日,究竟都发生些什,你且如实道来。”
说着,他又吩咐道:“先将常氏带下去,容后再审。”
这般做法,自是为避免两人当堂串供。
不提常氏如何被人带到门外,却说那李升
到最后,孙承业也不由在私下里叹服,说是自家十二三岁时,断没有这等胆识、见识。
胆识对比且先忽略不计,这少年才智却着实不凡。
就这般约莫过半个时辰,就见外面横竖,押进来两个犯人。
那横,是躺在担架李升,眼见他形销骨立、衣襟带血模样,就知道没少在宛平县吃苦。
那竖,自然是走进来常氏,就见这女子颇有些风流韵色,面上虽带着惶恐,行动间却还算利落。
“回老爷话。”
李贤拱手道:“是小民亲手所书。”
“可是听别人口述?”
“不曾,上面皆是小民所思所想。”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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