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下来只要能弄清楚,引发他情绪变化原因究竟是什,就有可能顺藤摸瓜找到破案线索。”
说着,他又是羞惭又是敬佩拱手道:“大人这见微知著本事,实在令学生汗颜很。”
之所以工整起来,也和经文本身没有干系。”
祁师爷闻言也忙凑上来,向孙绍宗讨过那经文,学着他方才样子,逐行逐字仔细筛查起来。
不多时,他‘哎呀’叫声,懊恼道:“果然不是同天写成!学生实在是粗心大意,匆匆翻看两次,见不过是寻常经文,也就没有太过在意,谁成想……”
旁仇云飞却还是没能看出个究竟来,纳闷道:“你怎知道,这经文不是天写成?再说,就算知道它不是天写成,又有什用处?”
“衙内请看。”
祁师爷自然不敢怠慢他,忙指着那经文解释道:“这乍看虽然没有什区别,但若放在阳光下细瞧,文字之间墨色,还是依稀能分辨出些许差别——这些色差,应该是隔开相当段时间之后,又重新研墨书写所导致。”
“而在这些色差地方,上下几个文字工整程度,也较其它地方差距更大——而且明显是色差上方文字更加混乱,可见他确是越写越心烦,因此连几次都未能抄完这篇经文。”
“至于知道这些用处……”
“既然不是抄录经文起作用,那戒明和尚必然是遇到什事情,才将心下惶恐不安给压下去。”
“而这变化,既然是在临死前天才产生,极有可能和本案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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