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宗道:“平日里好吃好喝养着这些仆人,不就是为使唤?”
“那这便修书封!”
阮蓉这才欣喜起身,因天气炎热,干脆也懒得穿衣裳,只披着件小衣,赤着两条欺霜赛雪长腿,到那桌前翻出笔墨纸砚。
眼瞧着她肉隐肉现伏案书写,又将个臀儿高高翘起,孙绍宗心下不由生出许多燥意,凑过去将爪子搭在上面,嘿笑道:“你可要在信里好生跟岳父提提,咱们是何等恩爱,免得他还以为欺负你呢。”
感觉到那爪子不安分游曳,阮蓉忙侧身避开
却说孙绍宗到后院,眼见院里黑漆漆,只有客厅里亮着盏值夜用长明灯,便悄默声喊出当值大丫鬟芙蓉,用灯笼上上下下驱邪气。
因不想吵醒阮蓉,孙绍宗原本琢磨着,干脆就在外间榻上凑合晚上得。
谁知刚闹出些动静,便听阮蓉在里间扬声探问:“芙蓉,可是老爷回来?”
孙绍宗这才挑帘子进去,见她已然披衣坐起来,就喊芙蓉进来点灯笼,又奇道:“怎得到这般时候,你都还没睡踏实,莫不是心里有事?”
“也没什。”
。
眼见天色实在不早,孙绍宗第二天也还要点卯,兄弟二人也就并肩出客厅。
等到外书房附近,正准备彼此别过呢,却又听孙绍祖正色道:“对,哥哥听说你最近要添房小妾?这固然是好事桩,可你也万不能喜新厌旧啊。”
不能喜新厌旧?
这话从便宜大哥嘴里说出来,还真是别扭紧。
阮蓉摇摇头,却又幽幽叹道:“眼见便是爹生日,这许久也没个消息传过来,实在是……”
也是,这大半年,都不见茜香国有消息传回来,连孙绍宗派去送信家奴,也是去不复返——孙绍宗也曾琢磨过,会不会是阮良顺那里出什差池。
不过这番心思,自然不能对阮蓉明言,因此他在床上与阮蓉并肩坐下,揽着她那纤腰柔声道:“估摸着,兴许是半路上遇到什天灾人祸——不如明儿你再修书封,谴人重新送去茜香国,正好也能和程日兴他们起南下。”
“这……这是不是太麻烦……”
“哪有什麻烦。”
不过孙绍宗转念想,就明白他这‘旧’怕是专指贾迎春人,便无语道:“哥哥放心,昨儿不是才在‘外书房’里过夜?又怎会喜新厌旧呢?”
“那就好、那就好。”
孙绍祖这才满意道:“等你纳妾那日,咱兄弟两个再好生喝上几杯!”
兄弟二人这才彼此别过,各自回院里安歇。
不提便宜大哥同那些侍妾们如何胡天胡帝,直到天明鸡叫才算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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