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却被石榴抢先步,喜滋滋道:“对对对!把她家人弄过来,胡乱支派些下贱差事,看她以后还神气什!”
“放肆!”
孙绍宗闻言,立刻把脸沉,疾言厉色呵斥道:“这事儿也是你能议论?!去,自己找赵仲基家领五棍家法!”
那司棋气焰固然要打压,但石榴近来也跳欢,自然也要并打压。
石榴还待分说两句,却早被阮蓉喝出去。
皮,倒真是个惯会惹是生非主儿!
偏贾迎春那性子也辖制不住她,再加上她如今也算半个姨娘身份,又晓得些不能外传把柄,行事便愈发‘理直气壮’。
“老爷。”
见孙绍宗皱眉不语,阮蓉忙宽慰他道:“左右也不是什大不事儿,她又确占理,干脆就这着算——咱们也没必要为这些小事,与大太太哪里闹得生分。”
闹得生分?
等石榴出得门去,阮蓉便又道:“老爷放心,等那司棋父母到,便给他们安排些清贵差事,断不会让她挑出理来。”
这才是治家正经道理。
攥在手里引而不发,才能称作是把柄,若味只知道报复,日后哪还能有个消停?
这普天之下,最不可能和贾迎春闹生分,恐怕就是孙绍宗。
只是这话他自然不好明言,又沉吟片刻,便道:“她大约是刚到咱家不久,还有些不太适应——这样吧,赶明儿大哥从军营回来,请他修书封,把司棋父母也要到咱家来,让她们家人团聚,她也便该消停。”
这话明着是为司棋好,暗地里却是以家人做把柄,钳制司棋意思。
另外这样来,也能免得那司棋日后被惩治时,无牵无挂铤而走险,出卖孙家兄弟私密。
阮蓉做两年管家娘子,那情商也早就锻炼出来,故而听便晓得究竟,正待大赞孙绍宗此计甚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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