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若兰那张小白脸,此时已然涨猪肝仿佛,却那里晓得该如何反驳?
倒是妙玉眼见要牵扯到他身上,忙挺胸脯道:“这条陈是写,准许之人也是出于善心善行,大人若真要追究,只责罚人便是!”
孙绍宗默然观球半晌,这才摇头叹息道:“你那条陈最大问题,便是没有将这些牢子,视同仁考虑进去。”
“试想,你给她们添这许多额外麻烦,给钱却越来越少,她们怎可能不怨?”
“你能百般维护三个丧心病狂*尼,怎得到几个牢子这里,就半点体贴之心也没?”
孙绍宗哈哈笑,随即又沉下脸来喝问道:“你倒是说说,是怎批准?!”
“你当时明明让拟份条陈,交到刑名司里,再做定论……”
妙玉开始说义愤填膺,但到‘再做定论’四字,气势却已然衰落到谷底——当时并没有多想,可如今仔细推敲起来,这话其实并没有定会答应下来意思。
“哈……”
孙绍宗假笑声,目光灼灼道:“本官原本是想参详二,看看究竟可不可行,并未答应定要照准!”
“说到底,你也只是凭自己喜好行事,跟什‘慈悲为怀’半点干系都没有!”
“而且事后本官从未见过这份条陈,更不知究竟是何人所准!”
说到这里,他猛地提高腔调,‘愤然’道:“你个方外人,不知轻重还有情可原!但此人身为刑名司*员,却视国法如儿戏,实乃此案幕后元凶!”
“卫通判!”
他将目光转向卫若兰,正气凛然道:“既然你有心彻查此案,记得定要将此人揪出来,同这些牢子起重重惩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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