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考几年,肯定就中。”
他呵呵笑下,忙活完铺子里事情后,等掌柜离开,便跑去街上,用‘赚’来银钱,买来笔墨纸张和书籍,剩下攒起来,然后独自呆在酒铺里里,秉烛夜读。
借住小房间里,还放着副女侠画像,只是这幅画,从不敢拿出去卖,怕那女侠生气,再也不来。
也不知过多久,门外忽然响起急促敲门声。
他放下笔墨,跑出去看眼——女侠受伤,问他要不要起走。
他嘿嘿笑下,俯身把画卷都收起来。时间还早,路过人还很多,但买画人就只有那个女侠,已经没必要再杵着。
他看几眼女侠消失方向后,跑向酒肆,帮忙搭手。
酒肆掌柜四十来岁,脾气比较冲,给顾客打着酒,笑骂道:
“大男人家,就逮着个姑娘可劲儿坑,你还读圣贤书,圣人这教你?”
他帮忙擦着桌子,摇摇头很有自信道:
哄笑声。
他是个书生,心里自有书生气,稍显不满道:
“怎卖不出去,总会有识货人赏识字画。”
“那你就杵着吧,本事不大心比天高,老实给当学徒卖酒多好……”
……
他跑回来,把书籍和仅剩件换洗衣裳包起来,背在肩膀上就跑出去。
临行前,还把攒来银钱放在酒铺里,当做偿还掌柜房钱。
这走,有所犹豫,但终究没有停下。
因为他不走,那个女侠走,那天天坐在这里寒窗
“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等金榜题名,这些都会还给她。”
掌柜摇摇头,有点看不上:
“做人要脚踏实地,先不说你考不考得上,即便考上,人家姑娘是跑江湖,不定想当官老爷夫人。”
“跑江湖风险多大,你看来酒铺子里来卖酒人,每年换批,能年年来有几个?能安逸些,谁想四海为家。”
“倒也是,江湖上,妻离子散是常事、横死街头是善终,能有身功名,确实比混江湖好。那就用心考,你挺聪明娃儿,咋就年年落榜。”
两句争论过后,他继续看着巷子口,等着识货人到来。
很快,巷子口出现个腰悬佩剑女侠,带着个斗笠,手中领着个酒壶,眼神在巷子两侧乱看,好像只是过来卖酒。
他站直些,把身上有些陈旧书生袍整理整齐,露出抹腼腆微笑,看着那女侠:
“姑娘,今天要不要买幅画回去?”
女侠虽然已经来过很多次,但好似才发现身旁书生,偏头看眼后,从地上拿起幅画像,又递给他两银子,然后便走向酒肆,直至消失在巷子另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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