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们真正追踪目标,根本就没有过城门,而是直接从地下离开京城呢?
三日里,赵菡萏又熬过次情丝缠发作,这次发作,消耗她巨大体力,以至于现在她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靠在车厢上,背后是厚厚软垫。沈云舒就坐在她身旁,握着她手,想要把自己身上温暖传递给她。
才说两句话,刚醒来没多久赵菡萏,便又觉得倦。
她靠在沈云舒肩膀上,对她道:“还有几日便到水城,待醒,们去坐船好不好?”
她虚弱得连最后个好字,都像是从很远地方传来,沈云舒想要回应她时候,回头见她已经闭上眼睛。
去赌场,便浑身难受,在家中大发雷霆,以至于家中财产尽数败空,还请大哥伸手支援二,家中两个小儿还在嗷嗷待哺。
“好你个陈明哲……”
赵相巴掌将信件拍在桌子上,脸色阴郁。
听到当今圣上真名老管家忠心耿耿地低下头,假装自己全然不知道主人说什。
这头赵相为收到信件大为恼火,深夜召集幕僚商议时候,那头沈云舒已经收到另外几路人消息,不同于他们这路顺利,另外几路人都遭遇到来自皇帝追兵,好在且战且退之下,造成伤亡并不严重。
她调整好她姿势,又将脸上碎发为她拨到耳后去,望着赵菡萏苍白面颊,她轻轻低下头,在她唇上落下浅浅吻。
这个吻轻,就好像是在亲吻朵易碎玫瑰花。
她在心中希冀着,会好起来。
她想,定会好起来。
尽管她自己都不太相信这个希望。
这让沈云舒松口气。
愿意来救她,都是她亲卫,这些人即使是知道她是女儿身之后,也仍旧对她忠贞不渝,其中有任何人受伤或者死亡,对她来说都是种莫大损失。
同时,她忍不住夸赞赵菡萏番,“多亏你想出来方法,才把追兵引向其他几路人。”
靠在马车里,身上盖着床厚厚床褥,仍旧面色苍白,觉得浑身发冷赵菡萏勾起惨白色唇,并不居功,“这可不是功劳,是父亲出力。”
她令其余三路人,或如他们般路狂奔闯出京城,或混入商队掩饰身份,又或者扮作流民,总之不论如何,定要将身娇体弱皇后娘娘,给,bao露出来,再通过赵相推波助澜,永安帝追兵注意力,自然而然地就落在其余三路在城门处,bao露出诡异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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