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
声声诛心
鞭响中挣扎抽泣，在被阻塞嘶叫声中，水光浸润双瞳逐渐涣散。
那鞭鞭将他五脏六腑割得七零八落，最后只剩下点喘息力气，身体犹在痉挛般发着抖。
也不知过
多久，口中布被人取出。
“别打，求你……”他终于失声痛哭：“重明，
错……”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说磨刀，不会真搞得不敢看吧2333，其实觉得最虐开头已经过去后面都是毛毛雨啦，明天应该是……糖吧
“能不能先放开，容脱上衣？”
柳重明冷声笑，像是不耐烦他多嘴，绕着走两圈，撕下块衣襟，捏住他下颌，塞在嘴里。
曲沉舟认命地放松身体，闭上眼睛。
可耳中先听到不是鞭风，而是衣服落地声音。
“你提醒得很好，”见他看过来，柳重明脚踢开外袍，又去拉开中衣系带，单手扯下扔在边：“确该把上衣脱。”
只得摇动旁机括，降两条铁链下来，自己抬着手，扣住手镣。
“百二十鞭，谢世子。”
他口中说得轻巧，心却吊在嗓子眼里，百二十鞭下去，就算不死也该残废。
待见到柳重明从兵器架上取鞭子过来，更是起身鸡皮疙瘩，再无法心存侥幸——重明忍太久，动手就是要命。
三尺鞭。
只瞬间，曲沉舟便明白他要做什
，登时疯般挣扎起来，却只能从喉间发出唔唔声音。
“管不你，是无能，”柳重明持鞭后退几步，：“既然教训你没用，就教训自己。”
曲沉舟拼命地摇头，将铁链晃得乱响，喉中嘶声，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三尺鞭挟风声绕过肩头，带着声脆响抽在柳重明后背上。
柳重明只皱皱眉，反手又是鞭。
鞭梢带起血珠飞在曲沉舟脸上，烫得他眼前只有片朦胧，全身血都滚沸。
鞭身越短，打在身上力道越是可怕，以柳重明手劲，如果诚心想把他骨头打断，约莫也只需要几十鞭。
他眼圈有些泛红，慢慢调整呼吸，低垂着头，才发现刚刚时恍惚下，忘记脱去上衣。
若是碎布被打入伤口中，之后便是又重折磨。
“世子……”
柳重明只当他要求饶，在手中拍拍鞭子，扬声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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