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小众圈子,没办法摆到明面上群体,许多事只能小心摸索。
于是游景说演出结束后再商量,语气俨然已松动。
阿树准备离开时,向裴到。
他们也是旧相识,游景去里面拿外套,向裴和阿树在外面闲聊着等他。
最近气温
“就是太招人喜欢,大飞现在都会吃你醋,虽说们也没谈过。毕竟他又不帅,当时可是只爱帅哥,他可能也弄不懂为什跟他在起。”
阿树说话时很幸福,游景有点艳羡,静静凝视阿树眉飞色舞侧脸,听他说他和大飞这四年在起事情,像许多普通情侣样,会吵架、冷战,最后和好,但没人提过分手。
讲起大飞,阿树恢复以前活泼,游景听着心里泛酸,找个阿树端酒杯空,双手放在胸前,制止他讲述:“打住,听你讲这些也太折磨。”
阿树嘴巴张成个小小圆圈,似是不解:“怎?”
“单身人听不得恩爱故事。”
和家庭痛苦不是常人能体会,每晚上给他提供个避风港,至少让他知道世上不止他个人在漩涡里出不来。
游景开每晚上初衷阿树是猜出来,他又不玩摇滚,对音乐没有追求,不过是因为身边有个打鼓人。
有些事游景从来没有提起过,阿树也懂。
游景拍拍阿树肩,畅快地笑:“那就要多多回家,多多消费。”
“那是应该。”阿树指着酒杯,游景看到他点酒确实不便宜。
阿树嘴巴圆圈明显扩大圈,他低下头笑几声:“不是吧游景,从认识你到现在,你直单身,没听说过你是单身主义者呀。”
“也是没办法,遇不上合适人。”
“合不合适这些都是自安慰话,世上有几个人彻底合适?最重要是放下些东西,”阿树意识到话说得太多,忙转移话题,“那你明天必须来现场,演出结束后叫些朋友聚餐,有几个单身,都不是爱玩性格,任君选择。”
游景不喜欢参加这种同志聚会,他应付不太过热情奔放男生,他们见到游景会变得比较饥渴,仿佛全天下只剩他个男人。他下意识拒绝,阿树却很坚持,保证他朋友非常正常。
“不去多认识点同类,怎找到真爱呢?”
寒暄几句,游景发现阿树比三年前沉稳许多,说话不再急得像火车跑。
好像身边人或多或少都有变化,他自己却停在原地,虽说游圈世界,但似乎依旧固执。
“还跟大飞在起吗?”
“嗯,还是那样,”阿树表情看上去在抱怨,“不能跟他说出来见你,他会气死。”
游景佯装不满:“这招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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