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试试怎知道会不会坏。”苏隽鸣站起身,或许是起得太急,蹭到大腿根磨伤位置,微乎其微拧拧眉头。
然后走向冬灼。
冬灼捕捉到他站起身时不适动作,下意识站
冬灼:“……”他听到这句话疑惑扭过头,见苏隽鸣蹲在花园门口,脸幽怨盯着他看:“不是说吗,怕弄伤你,你现在身体——”
“你就是觉得不行。”苏隽鸣冷声打断,男人尊严让他开始觉得有些不服:“知道现在身体是没那好,但也不至于不可以,你就是觉得不行。”
冬灼回想刚才三个小时,他都还没身寸出来这男人就开始说不要,不是说这里疼就是说那里不舒服,那他那里还敢进去,之前是借只手,现在能进步借个腿就已经是很荣幸。
他现在已经听不得苏隽鸣声音,再听真会忍不住,已经忍够久,干脆直接把脑袋埋进爪子里:“你能不能进去,蹲在这里做什,不是说腿疼吗?”
“不疼。”苏隽鸣见冬灼干脆直接把脑袋埋进爪子里不看自己,眉头紧锁:“你就不能试次进来吗,也没那不行,上次们电影都看,还是你没看进去,你不会。”
“没有。”
“你就有。”
“真没有。”
“刚才借完腿,现在扭头就不理人,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在跟人类社会叫什吗?”
“叫什?”
花园里,雪狼趴在朱丽叶花圃旁边。
苏隽鸣就蹲在花园门口手托着脸,盯着这只死活不肯看他雪狼,他把冬灼喝水不锈钢盆丢过去,盆在地面发出‘乒铃乓啷’声响。
人狼大概隔十几步距离。
用冬灼话来说,这是最安全距离。
冬灼瞄眼滚到自己旁边喝水盆,没理会,继续把脑袋枕在前爪上。
“你说会不会。”冬灼头也没回。
苏隽鸣想想:“你不会。”
冬灼听出这男人故意这说语气,他没有接受这波挑衅:“知道你心疼,但是真会弄伤你,乖乖们不闹好吗,你还有半个月就可以做手术,不可能让你有任何风险。”
“但你会憋坏。”苏隽鸣说。
冬灼听着这男人突然那善解狼意:“…是怕你坏。”
“渣男。”
“什叫渣男?”
“就是你现在这样,用完不理躲着,这种人是要被割蛋蛋。”
冬灼:“……”真假,他还以为自己是忍者。
“还有,你是不是觉得不行,所以你不碰,是不是?”
“是不是不进来。”
“嗯。”
“你知道你这是什行为吗?”
“什?”
“你这是跟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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