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隽鸣正准备伸出去手停滞在半空,他望着冬灼恢复成雪狼模样跑走背影,眼波荡开涟漪,神思恍惚,又在下刻仿佛明白冬灼用意。
心里头顿时弥漫开酸涩。
这家伙竟然为不碰他要去睡花园,明明可以睡隔壁房间竟然都不,还要他锁好门。
“不会是觉得不行吧?”
卧室头顶灯光昏黄,落在站在床边苏教授身上,活差不多三十四年,苏教授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不行。
他伸手捏住苏隽鸣耳朵,轻轻捏动,像是小警告:“你说呢,行不行?”
苏隽鸣回想刚才那个塌糊涂画面,欲言又止垂下眸,掩住眸底羞臊,低头笑出声:“很行。”
“别笑。”
苏隽鸣刚笑出声就被冬灼捧起脸,他被迫抬起头,迎面对上冬灼,捕捉到这人眼里几不可察谷欠望,像是猜测到什,低头瞄眼:“你不会又……”
还没等他说完捧着脸手就放下。
卧室里,床边,人坐在床边,个单膝跪在床边。
大腿根是真被磨伤。
冬灼蹲在苏隽鸣跟前给他检查着受伤位置,被磨得发红不说,甚至是有些破皮,基本上擦药时候这男人腿都在抖,他眸底深沉无比,尽是懊悔。
“很疼是不是?”
苏隽鸣坐在床边,冰凉药膏涂抹上来时已经感觉舒服很多:“现在还好。”
“能吃个药吗?”
苏教授反问自己。
……
“今晚睡花园,锁好门。”
冬灼说完恢复狼形,转身跑出卧室,雪白背影在灯光下添几分说不出果决,果决不再这里留多秒,生怕停多秒他就会克制不住最后寸理智。
剩下这寸理智,是他爱护苏隽鸣,心疼苏隽鸣。
他爱人是个身体脆弱人类,他不能那放肆。
忍下怎。
“对不起。”冬灼把棉签丢进旁边垃圾篓,拿过旁干净裤子给苏隽鸣穿上:“是没忍住。”
苏隽鸣被这又帮忙洗澡,又帮忙上药,现在还帮他穿衣服穿裤子伺候感到无比享受,见冬灼脸上阴沉自责,他现在反倒没觉得怎:“没事,反倒是你,在旁边呆几个小时不舒服也不说,你现在还行吗?”
毕竟人可能是很难撑住三个小时,但冬灼不是人。
这只狼体力续航得可怕,是完全不能拿人来跟他对比,他体力根本就跟不上,也就是,他根本就满足不冬灼。
冬灼顿时被这男人话哽到,把裤子给他穿好后他站起身,对上苏隽鸣小心翼翼试探询问模样,没戴眼镜双眸还是有些红跟湿润,也全然不知道这幅模样对他现在来说,还有着难以按耐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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