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地板倒映出她高挑身形,在地上形成不清晰团虚影。
长长医院过道沉静,来往人员穿行其中。
仅南迦是坐着。
孤身只影,融不进这个现实。
多个人守着并不能阻止伤情恶化,什都改变不。
病床上纪岑安感知不到外边动向,甚至不知道邵予白到来。
下午到晚上,医生连进重症监护室几次,纪岑安情况不容乐观,反反复复。
那些有关病情专业术语太难懂,她们插手不,只能等着。
邵予白坐立不安,把着急表现在行动上。邵予白来来回回地走动,时不时还有点烦躁,手心里都是薄汗,担忧医护哪次救不回来就到头。
相较而言,南迦没动,倒显得更淡定些。
瞅见医生又进到重症监护室里,邵予白低骂句,无端端上火,侧头就又要找南迦事。
只是转身,发现对方受气哑巴似,也没好到哪儿去,邵予白还是憋回去。
南迦双眼都红,细瘦腰身弓起,双手搭在自己腿上撑着,挺直脊背不知哪个时候弯成条单薄弧。
死命绷着,仿佛再往下低些就会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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