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是出了意外,她以后都会恨我。”
南迦滞了滞,身形一顿。
“安安答应你了……”邵予白又说,停了半秒,像是代为转达纪岑安当时的承诺,“她会平安回来。”.
另一方,瑞士。
南迦咬牙:“你什么都不了解,少来教训我。”
邵予白争执,轻嗤一声:“我不了解我会放她离开?真当是只有你才在乎!”
“……”
“你们既然做了计划,就该按照原先的预定照办。”
南迦眼里的血丝多了些。
邵予白:“除了骂我这一句,就不会找点别的了?”
“赵管家,叫保安。”
“敢叫试试。”
一旁的赵启宏干杵着不动,大气不敢喘一口。
旁观她们的争执,却又无能为力,不知该怎么劝和,进退两难。
“你和她的约定跟我无关,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
邵予白扬扬脖子,直视她的双眼:“我也不想跟你扯上关系。”
双方针锋相对,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冲鼻的火.药味。
她俩本就不对付,现下都浑身带刺儿,恨不得往另一个人身上多扎两下。南迦早没了体面的克制,满眼都是火气,理智全无。邵予白最是嫌弃她故作清高的样儿,也讨厌她自以为是的爱意,搞得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一样。
如果不是因为纪岑安,迫于不得已的局势,她们压根不会见面,连这般对峙都不会有。
河边房子里。
邵予白直截了当地点明:“她又不是孤立无援,你比我清楚……”
南迦不反驳这个,却还是一意孤行。
“她不需要你。”邵予白说,一再讲难听的,“识相点留下,别他妈逞能找事干,处理好这边才是你该做的。”
南迦情绪上头:“邵予白,犯不着你来教我。”
邵予白反倒清醒:“这里才是你的责任。”
南迦再唤了赵启宏一声,很是认真。
赵启宏哑巴了,打直腰背低着头,不看她俩。
“干不过就叫帮手,南总你算好本事。”邵予白冷笑,戳她痛点,“这么多年了还是这副德行,以前就装模作样对安安卖惨,眼下没办法了,又想谁能拉你一把?你问问你这个员工,问问底下的人,谁敢支持你走,让你出去了他们跟着玩完吗?”
“……”
“那边不需要你。”
许是被快要发作,但也差点,南迦的气息都是紊乱的,胸口重重起伏了下。
邵予白眼也不眨,直勾勾盯着,眸中的轻视中带着些许复杂。
南迦语调凉薄:“滚出这里。”
邵予白回敬:“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去了就能摆平局面?南迦,搞清楚,你就是个拖累,甩不掉的麻烦,也就当下这时期有点小作用。”
南迦沉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