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何发生火灾,还有程玉珠出事时在哪里,离开了还是怎样,以及有没有同伴陪着,谁都不清楚。
可如果二十五年前程玉珠产下的是死胎,那自己为什么还在?
纪岑安抿紧唇,眉头拧着。
阿冲老妈又叹气,惋惜得很。
安静半分钟,纪岑安迟疑了下,望望面前,还是问:“阿冲爸爸……叔叔他们又是怎么出的事?”
江添是唯一让大人省心的,也算是按长辈们期待的那样活着,但可惜在他高二那年,江家的老人患癌生病,这孩子也是一根筋,竟直接弃学打工去了,任老师大人苦口婆心劝都不行,直到江家老人去世,他才重回校园,重读高中,二十三岁才读上大学。
“癌症嘛,哪里容易治好,不太可能的。”老妈说,讲起这些就不断叹息,“小添他家没钱,他去打工也是不够的,还是好心人捐助的费用才可以治。小孩子自尊心强,不想拖累人家,非得不读了。老的没了,还是好心人继续他读书嘛,帮了他好多的。”
纪岑安问:“哪个好心人?”
“我不认识,没见过。帮小添家办资料盖章都是我家那口子在处理,他在管这些,我不行,没能力管,我都不识字,看不懂那些东西。而且那个资助的不愿意露面,大家都没见过是什么样。”老妈摇摇头,对这方面不了解,只知道一点,“不过等他读大学了,那个人就不帮了,再也没联系过这边。小添是靠申请贷款还有打工读的书,他很努力,都是自己养自己。”
江添和纪岑安差不多岁数,他二十三岁读的大学,现今大三,算起来,也就是三年前考上的大学。
不介意告诉她,老妈说:“上货被车撞了,没救活。那时他和俊浩都在你们那个酒吧做工,有一天出去拿货,在路口出的事。”
俊浩,阿冲的男朋友,也就是小宇的爸爸。
面上流露出哀伤,老妈回忆道:“当时我们还是住
而好心人对他的资助恰巧就是三年前停的,偏生就是纪家出事的那段时间前后。
纪岑安嘴皮子干干的,红润早没了,只余下一层难看的苍白。
到这程度了,不会想不明白前因后果,已然懂了。
城里的有钱人家就是程家,娇小姐是下午村里老太口中的玉洛,祭祖队伍里别的孕妇就是她的“亲妈”程玉珠。
整件事说来就是,曾经的流氓陈展中一朝发迹,不知怎么就勾搭上了程家不谙世事的二小姐,但程家不同意,从上到下都不答应这门亲事,二小姐便跟陈展中私奔跑了。然后生米煮成熟饭,等再出现已经迟了,两人孩子都生了。也许那时的程家还是不松口,因此程玉珠才借着养胎的幌子到高桥镇来看看,明面上骗过了程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