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明,无需挑开。
缄默就是肯定,毋庸置疑。
眼里蒙起阴灰,纪岑安表情黯淡,盯着南迦漂亮到无可挑剔脸,长久,温吞陈述事实:“南总,当初你答应跟上床,是你先主动,也不是逼你……”
“难道不是?”
屋里又没声。
纪岑安转到正经上面,撇开那支确无关紧要钢笔,神色难以言喻,不死心问:“既然你这样想,那是不是也随时都可以抛掉丢开,没用就换新?”
南迦说:“不清楚。”
“你还要吗?”
:“但现在是你先找上,你到租房里找,不是要怎样。离开你,是你找过来。
你那恨,三番五次那样是在做什,离远点不行?
又不怕纠缠你?
起先不是要报复吗,为什要做这些?以后甩不掉怎办,到时候该怎解决?”
南迦不挣扎,收住无用举动。
“……”
“回答。”
“不知道。”
“不知道还是没考虑过?”
“……”
“想过没有?”纪岑安目光沉炙,要把她烧出个空洞来。
书房内片沉寂,飘忽灰尘浮动在空气中,随着光束成柱。
好会儿,南迦微不可闻地回应:“没有。”
纪岑安正色道:“现在成你消遣。”
南迦抬眼:“你是这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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