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刚肯承认不久,过那久才愿意正眼看。”纪岑安讲道,摆开真正缘由,“因为你是女朋友,那个时候才算真是。”
径直斜射光刺眼,南迦耷拉着眸子。
纪岑安:“可是你总觉得拿你当消遣,不相信。”
“……”
“这几年,直都是。”
“如果不是,那你躲什?”纪岑安说,“走都走,又回来干嘛,干脆离开再也不来,这样不行,还是办不到?”
南迦红唇翕张,片刻,应道:“这是房子,想回就回,应该来。”
纪岑安:“这是送你,,原本你也不要。”
南迦:“现在不是你。”
“那你甘心要吗,仅仅是因为要送你,你就接受?”纪岑安刨根问底,实在烦人,“送你这个前提是什?”
“可没激你。”
“……”
仿若洞悉她底牌,纪岑安摊开讲:“你就是心口不,不愿意承认。”
南迦黑脸:“什没承认?”
纪岑安直直迎上,哪儿碰不得就在哪儿挖开道口子:“用得着说?”
见。”
纪岑安骂句粗:“放屁!”
南迦定在那里,回不这个。不擅长吵架,讲不来这种俗气词汇,亦被对方强词夺理无赖阵仗镇住,连个字儿都憋不出来。
许是气血冲到头顶,南迦嘴皮抖抖,怄得不轻。
“三岁小孩儿都不信,”纪岑安说,磨牙凿齿,故作阴阳怪气,“南迦,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扯谎讲瞎话水平真很烂。”
无言对付,南迦再哑然。
纪岑安
南迦望着她,沉默地看她背光身形。
纪岑安强横:“说话。”
南迦开口:“忘。”
“你没忘。”
“记不清。”
南迦别开脸:“不懂你在发哪样神经。”
抬起左手,捏住她下巴,硬生生让她转回来对着自己。纪岑安执着,立时就将南迦脸侧弄出道浅淡红痕,不显眼,可还是存在。
南迦有点吃痛,但忍住没出声。
纪岑安凶巴巴道:“你连正视自己都不敢。”
忽然,宛若被狠狠说中,南迦身子僵住,脸上都随之滞,但而后飞快收起心神,再次压着不发作,刻意平静如水回道:“那是你认为,不是想法。”
拙劣假话被无情揭穿,南迦耳根都染上些微绯红,难堪,无所适从。
往日相处都不是这般,起码能留两分薄面,现下大变样,别扭且陌生。
“爱信不信……”南迦说,可能也有些被激怒,坚决死撑到底,不会顺着纪岑安意。
纪岑安:“你没那本事,装都装不下去。”
南迦:“激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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