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落在她指节上,颤悠悠地动动,又从边缘滑落。
花白禾听到她安抚句轻哄:“别哭。”
应蘩说:“如果你决定将切都想起来,定会帮你。”
不管最终答案是什,她都不会对此感到畏惧,因为她需要在意人,由始至终只有花白禾
她只能知道而已,通感是人类独有特权。
但此刻,应蘩分明能感觉到心痛,为眼前这人说话,展现出模样而心痛。
她想说,不对,这世间切美好,本就该属于你。
你该得到最好。
可是没等应蘩琢磨透自己情绪,也没让她有时间去思考自己这番变化是否同之前习桐对她作为有关,花白禾叙述又次引走她注意力:
浣溪朋友直在聊——
对方也知道她状态,出于从小是朋友立场,几乎对她有问必答,将她从小到大故事,只要是能记得,都说明明白白。
花白禾说:“用朋友话说,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拱月样存在,幼儿园开始就是个小霸王,因为长得好看又凶,直到高中都没有男生欺负,甚至在高中还是远近闻名校霸。”
“至于在追人方面遇到挫折,那更是不存在……”
她嘴角笑意越来越深,不知道自己怎就对应蘩打开话匣子,将这多天疑惑倒而出:
“试着往母亲方向去想,毕竟书上说,个人性格成因绝大部分是因为童年时影响,几乎没有人能够逃过童年烙印。”
“很神奇,继鸣没什印象母亲,爸爸觉得不值提妻子,却让本能感觉到有点抵触,当然,那也只是抵触而已。”
“过这多年,和妈妈都没有再接触过,可是反感归反感,将她也排除之后,又有谁能给种下这不自信根……?”
应蘩无法回答。
因为花白禾问题已经超越她所能够回答内容,她只能沉默着走上前两步,抬手放在她脸前,手指指被接住她眼中刚落下两滴温热眼泪。
“所以,是谁给留下过阴影,让觉得这些美好,都配不上?”
问出这个问题时候,她明明是笑着,可是应蘩却觉得她眼底漫上层歇斯底里悲凉。
她说她配不上这样好生活。
不论是她说这话时候自嘲语气,还是她脸上悲伤神情,都让应蘩觉得自己心口位置有些抽痛——
这很奇怪,明明她浑身上下配置都用是仪器,哪怕是情绪都只能做到低程度共鸣,也即是说,她只能透过数据库里微表情录入去分析眼前人究竟是快乐、悲伤、鄙夷,还是别什,然而这些最终都无法影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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