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陈设非常简单，但光线充足，窗户外是个不大
后院，搁放着除草机之类器械和单车。
这还是戚灼第
次见到母亲家。
他从小生活在普兰星，只知道外公
戚承适连忙回答：“是，饭团就是五岁。”
戚灼明白
，那正是从另条光道离开虫洞戚少将和饭团。他原本不知道这两人去哪儿，现在听戚承适这
说，才知道他俩居然去到自己八岁那个时空。
“那他们后来怎样？”戚灼问。
“当他们结束谈话时，虫洞就出现在家里，那个戚灼带着饭团进入虫洞离开，而
也从那个场景脱离，回到现实。”
戚承适埋下头，搁在膝盖上手发着颤：“现在才知道你们后面遭遇切……所有切……”他又抬起脸看向戚灼，脸色苍白得吓人：“原来都是因为。”
承适转身看向戚灼：“你也知道饭团，你见过他们？”
戚灼现在不想回应他任何话，只冷冷看着他没有吭声，但戚承适却也悟地点点头：“看来你也见过他们。”
他还是去给戚灼倒水，嘴里继续讲述：“听他们对话，知道那是饭团和长大后你。”
戚承适倒上杯水后递给戚灼。戚灼不接，他便拿起戚灼手，将那杯温水放到他掌心：“喝吧，别渴着自己。”
戚灼刚才通大哭大吼，嘴里确实发干，便没再拒绝，端起水杯口气喝光。
“难道不是吗？”戚灼冷笑声。
“是，是罪人，是死有余辜罪人。”
戚灼不明白他为什会这讲，忍不住转头看眼，发现戚承适脸色和嘴唇都失去血色，目光里全是最深切痛苦和悲伤。而且到这时他才注意到，戚承适原本乌黑头发已经白大片，脸上有着深深浅浅皱纹，比起他上次在幻境里看到时，像是已经老十岁。
看着这样父亲，戚灼心里愤怒不觉就消失很多，也没有再说什刺痛对方话，只转头看向旁。
戚承适很快便平复下情绪，又起身去给戚灼倒水，戚灼便开始打量这间屋子。
“还要吗？父亲给你倒去。”戚承适小心地问。
戚灼只将空杯放回茶几，沉默地表示拒绝，杯底重重撞上桌面，发出砰声响。
戚承适对他要求直很严格，包括生活里各方面，诸如吃饭时不可出声，搁放水杯时也不能和桌子碰撞得太响，但他现在只能用这样方式来表达内心怨恨。
戚承适却没有说什，只温声继续讲述：“那个时空回家，见到成年后戚灼和那个对话，知道戚灼和饭团是从虫洞去。”
“饭团是不是五岁样子？”戚灼没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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