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看
，你就这样听说。”戚承适哽咽
声音在沙发旁响起：“是个失败父亲，失败得彻头彻尾。你母亲去世后，不但没有好好照顾你，还抛下你离开，让你独自生活……不知道你
直在找，不知道……来到这儿后，每次看见你母亲就觉得很羞愧，很想回去，可也不知道该怎
回去，只能直在寻找办法……”
戚灼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也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只有胸脯在起伏着。
“四处找章鱼人，想让他们送回去，但这里人都说章鱼人只是个传说，从来没谁见过。不信邪，想尽办法去
趟堪塔星，却发现那里只是个普通旅游胜地，根本没有什章鱼人……就像，就像章鱼人曾经存在过痕迹被什给抹掉。”
“就在前几天，突然进入个虚幻空间。但知道那空间是真实，只是自己没有形体而已。进入们家，看见个陌生人和八岁你在起吃饭聊天。”戚承适停顿秒后又道：“……还有名叫做饭团小男孩。”
戚灼倏地扯掉眼睛上毛巾：“你说什？”
咽。
戚灼猛地声大喝：“你知不知道在到处找你！”
他泪水在脸上疯狂蔓延，视线里戚承适团模糊：“你为什要瞒着？你要是真死在外面也好，为什还活着？为什还躲在这里活着！差点被狼咬死，掉在海里被淹死，在星舰冷柜里被冻死……可你为什还活着，为什还活着……”
“对不起，小灼，对不起。”戚承适流着泪不停道歉。
他将戚灼搂在怀里，戚灼强直着身体嘶吼，又对着面前人拳打脚踢：“谁他妈要你对不起！谁他妈要你对不起！”
他声音嘶哑不清，戚承适连忙起身要去给他倒水，戚灼喝道：“别倒水，不喝，你说你遇到饭团？”
戚
不管戚灼怎动手，戚承适只抱着他不动，戚灼脑中片狂乱，胸中被那口气淤堵，冲着戚承适手背就狠狠口咬下去。
戚承适依旧动不动，也不松手，戚灼直到嘴里尝着血腥味后才松开嘴，向后仰倒着放声大哭，发出小狼样痛苦嘶嚎。
戚承适用淌着血手去抹他脸上泪水，反而给他蹭上红痕，又扯着衣袖将那些红痕擦掉，只迭声道：“小灼，父亲错，父亲真错……”
戚灼就这样仰面倒在戚承适臂弯里痛哭，直到哭到身体痉挛，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他感觉到自己被戚承适抱出房间，却只是去到对面那间房，接着便被搁在沙发上躺着。
卫生间里响起哗哗水声，片刻后，条冰凉湿毛巾盖在他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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